“不就是50塊錢?”江淮有一些生氣的說著,“我們學校的老師一個月工資才60塊錢。”
“你好意思說不就是50塊錢?”江淮冷的臉說道。
可是這些女生都覺得江淮這個人品行不好,儘管事實是這樣,但是她們依舊選擇拉江淮下水。
把江淮這種高高在上的清冷系草從神壇拉下之後,她們就可以肆意踐踏了。
到時候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
“江淮,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說呢?他們過得多辛苦啊,看他們衣服破破爛爛的,哪比得上你穿戴整齊啊。”一個打扮青春靚麗的女生笑著對江淮說道。
她曾經是江淮最為猛烈的追求者,被江淮拒絕了30多次。
每次都不死心,直到後來江淮生氣了,將她寫的情書當著眾人的面撕了一個粉碎。
可是就算撕的粉碎的時候,江淮也是很有禮貌的,並沒有罵她什麼,只是說她的行為有一些過火了。
可是這個女生得不到江淮之後就黑化了,她每天都在渴望有朝一日能夠親手把江淮從那眾星拱月般的寶座上拉下來。
江淮看了一眼那個女生,他瞬間就明白,這個人這樣氣憤肯定是想要拱火。
“江淮,你要是不給錢我們的話,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我會去法院告你們的。”江淮的大拇指無意識的摩挲了一下食指,他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法院的人怎麼了?法院的人就可以隨便亂抓人了嗎,再說了,我們只是想要你支付我們未來的養老金,這有什麼錯嗎?”
江淮看著眼前這一幕幕幸災樂禍的臉,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在你低谷的時候,很少有人能來雪中送炭,但落井下石的圍觀者一定不少。
他們都在等你摔到泥坑裡,爬都爬不起來。
可是江淮並不想如他們的願。
“到時候你看有沒有用啊?反正這幾年我給你們支付的錢是有記錄的,而且當初法院判決的時候也說了的,我們當時就把錢賠給你們了。”江淮有理有據的說著。
眾人頓時靜了下來。
江淮接著說道:“你看我這次敢不敢去法院,我現在就可以去把我的錢全部收回來。”
陳蓮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緊張不安的說道:“哎呀,大侄子做事別做得這麼絕嘛,我們還是親戚,以後還有往來的,就算你這個月不把生活費給我們,好歹也給我們買兩張車票讓我們回去吧。”
“車票?就兩張車票,我們不吃飯啦?你就不會多要點錢嗎?”陳蓮芝的老公說話的聲音立刻高了8度,他對著他老婆吼道。
整個就是一個窩裡橫。
江淮看著這人胡攪蠻纏的勁,十分無語的搖了搖頭。
本來他開始是準備給錢之後息事寧人的,可是他們兩個竟然毫無任何心理負擔的把禍水往桑知雪身上引,還說什麼桑知雪是他女朋友之類的。
這話說的太難聽了,而且他當時有一點私心的,希望桑知雪認下來,但桑知雪仍舊澄清了了。
可能是覺得他這兩個吸血鬼親戚太嚇人了吧。
江淮的目光沉了沉,他準備等會兒就去法院申訴這件事情。
兩個親戚看著江淮離開的背影,想要去拉江淮,但是都不敢。
另一邊,桑知雪和林豫州離開之後,林豫州回宿舍拿出了一疊作業。
“我的右手不方便,我念答案你幫我寫上去。”林豫州微微低下頭,示意桑知雪把這個練習冊翻到60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