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玄依言的話上官雪妍像是陷入了沉思一樣,久久的沒再開口。玄依言看著她這個樣子,也停下了掙扎,突然間笑的很得意。她就知道這個賤人怕了,對呀,誰聽到逍遙派的名頭不害怕。
就在大家都以為上官雪妍會因為她皇兄是逍遙派的弟子,迫於逍遙派的威名會放了的她的時候上官雪妍開口了:“逍遙派,那可是仙門的第一大派。我想整個九天大陸沒有不害怕的人,當然也是我所忌憚的,我也很尊重逍遙派的掌門人。可是我想既然逍遙派被尊為第一大派,總不至於是個不分青紅皂白的門派吧。即使有一個兩腦子個糊塗,做事不計後果的。但是逍遙派的掌門也比至於是非不分吧。如果他要是因為一個無足輕重的弟子找我的晦氣,那也就不配為第一大派的掌門人了。你要知道他未必會為了你或者是你的皇兄和我過不去。今天這事被就不是我的錯,你是步步緊逼。”
上官雪妍的話很明顯,她先是肯定了逍遙派的地位。也明明白白說了自己對逍遙派的是有所顧及的,但是她信逍遙派是不會隨意對她出手的。而且上官雪妍更加不信,逍遙派的掌門會為了一個弟子對她這個丹宗的掌門輕易動手,就算是那個弟子特殊一些,但是他也該為了大局著想。丹宗怎麼說明面上,也是和逍遙派同氣連枝的。
上官雪妍說的是忌憚而不是害怕,這兩者的意思完全不一樣。害怕是出自內心的,忌憚大多是雙方實力上的較量。她是說的忌憚,誰也不知道她話裡具體的忌憚是指的什麼,她現在忌憚的只是那個修為比他高太多的掌門人。至於那些和他實力差不多的長老,或者是比她高不太多的長老,她還是不怎麼懼怕的。那是因為她有底牌,宸雖然是獸型,修為也只有過去的大半,但是它畢竟是神獸。發起怒來,一個仙人都難抵禦,更何況是一個還沒有修成仙的人。
聽到上官雪妍的話在在場的人反應不一,有人覺得上官雪妍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有人就覺得上官雪妍這話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
有這種想法的當然是逍遙微塵和逍遙微生,誰讓他們就是逍遙派的弟子。而且他們可沒在上官雪妍的臉上看出有一點敬重逍遙派的意思,她嘴裡說的和臉上的表情那是一點也不相符和。他們甚至覺得上官雪妍對著逍遙派的掌門也不一定會改變臉上的表情。
逍遙師兄弟彼此對望一眼,心中有著統一的想法,她到底是誰,還有她有什麼依仗。
淺墨在想那什麼逍遙派的人要是敢傷孃親,自己一定要他們後悔。
“你……。”玄依言沒想到上官雪妍會如此說,剛才的得意已經消失不見了。一想到她要是最後的籌碼都不能用的話,那她還有什麼活命的機會。
“我?我很好,但是你好像不怎麼好了。上次的毒你還記得嗎?不錯,那毒就是我下的,為了讓你學的乖一點,但是沒想到你還是如此不長記性。你上一次中毒可以解毒,但是這次你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因為我是丹宗的掌門,解毒的丹藥其實是我煉製的。”上官雪妍走近她,捏起下巴對她說,樣子活活脫脫的一個女魔頭的樣子。至於後面那一句更是用傳音告訴她的。
“你,這不可能?你怎麼會……。”玄依言聽到她最後的一句話突然大叫了起來。
她怎麼會是丹宗的掌門人,為什麼會是丹宗的掌門人?不是說丹宗從不收女弟子嗎,為什麼會有一個女掌門。但是想問的話,怎麼也問不出口。
上官雪妍當然不會讓她把那句有關她身份的話說出來,她沒殺她,只是破壞了她大腦的構造,讓她忘記這句話和今天發生的事情,然後過兩天就會慢慢的退化為嬰兒的狀態,再也恢復不了。但是她只是行為是個孩子,思維還是一個成年人的。她要折磨她,不會讓她這麼快就死了。讓看著自己天天像個孩子,只會哭和笑,想說又說不出口,那想必是最能讓一個人崩潰吧。
上官雪妍突然鬆了鞭子,她已經在她身上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她是個大夫診病要緊。
“影看好他們,你們兩個隨我進來。”上官雪妍說了兩句話,然後就轉身了走上了臺階。
她的轉變太快,竟然讓其他人跟不上節奏。
“你這是放過她了?”逍遙微塵奇怪的問。
他們同行大半個月了,他可是算看明白了,這個女人可不是什麼好人。她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了,這次怎麼就這麼簡單就放過了那個公主,和不符合她的出事原則。而且那個公主剛才要殺的可是淺墨,她視為珍寶的兒子。依她的性子怎麼會就怎麼簡單的放過那什麼公主了。
“不行嗎,我是不怕她有個三長兩短的。但是其他人呢?我總不能太自私了嗎!”上官雪妍這話說的是沒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她其實是真的考慮了他們。
項家畢竟和她不一樣,他們只要是九天大陸的子民,就在皇帝的管轄範圍之內,皇帝就有權利處置他們。要是今天公主在這裡死了,皇帝找不到她,但是一旦知道這些人也在場,項家也許就會成為他的洩憤目標。她做的事情,不能連累無關的人。這不是說她心善,而是因為她行事有自己的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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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那個公主安穩的從這裡走出去,即使她以後有什麼問題也和他們這裡的人沒幹系。她動手的時候很有分寸,三天之內公主除了忘記了今天的事情之外,一切和以前一樣。但是三天之後她就會有改變,至於那時候誰也不會想到是他們動了手。
逍遙微塵疑惑的看著她,她眼中除了那個撿來的兒子竟然還有別人,她也不是表面上看著那麼冷心嗎?逍遙微塵直到後來才明白自己的無知,這女人做什麼事情都是有目的,其實她還是一個冷心的人。
上官雪妍帶著那兩人進了屋子,並且關上了門。外面的人也看不見他們在裡面做什麼,都在對著房門張望。
“師父,這上官大夫怎麼治個病神神秘秘的,我們又不偷學她的。我看她一定是什麼欺世盜名之輩,師父,你真的放心把師弟的病給她看,萬一她看不好呢?”很安靜的院子裡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這聲音引起了所以人的注意,因為他們太熟悉了。由於心中對她的話起疑所以他們不約而同的看著她。
“看什麼看,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說你們知道她在裡面做什麼,你們到是真放心,也不怕她治不好人跑了,到時候你們可就沒地方後悔去了。早就和你們說,我師父治不好的人了,那就誰也治不好,你們還不信。”玄依言發現他們都在看他,而且那眼神很怪異,所以大聲的說。後面他還指著項氏一家四口幸災樂禍的說。
“公主?”杜大師在上官雪妍放開玄依言的時候,就已經恢復了說話,但是他看公主沒事也就沒說什麼。但是當聽到公主的話的時候,他怎麼覺得放心早了。這公主看著和往日沒什麼區別,但是她不是剛死了逃生了,不是應該很安靜才是嗎,怎麼會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