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的身份是不是有不為人所知的神秘,還是她的命運又是誰在推動?但是經歷不同時空、三世為人的都是她自己,這是誰也不能改變的事實?她不會向命運低頭,也不會向命運屈服,她只要按著自己內心走下去就行了。
也許有些事不能按她的心意走,但是她不會被任何事情所牽引。就拿她把逍遙微生當成記憶中的他們兩個人一樣,對於“事實”這件事情,她雖然想去接近他,但是她卻不會一直有事沒事的,就出現在他的眼前,那樣也許就會招來他的厭煩。
她也不會故意和他去套近乎,一直在他的身邊提醒他什麼,她想要的就是一切何以隨其自然的發生。他要真的是他們,就會在某一天響起他們母子,回到他們身邊。要是他不是他們,那她就算是費盡心思也喚不回他的記憶。
上官雪妍在想著自己的事情,逍遙微生也在想著自己的事情,竹屋裡靜的很。這讓從外面走進來的淺墨和玄一寒在走到樓梯口沒聽到上面有什麼聲音的時候就彼此對望了一眼,他們不知道上面發生什麼事情。還是說孃親還沒回來,不會呀,剛才明明丹瞳說孃親就在上面。
他們兩人繼續拾級而上,樓上的上官雪妍聽到聲音,然後微笑著看著樓梯的方向。她知道能不經過丹瞳他們在樓下的通稟就上來的人,只有他的兩個兒子了。這兩個小子看來是玩夠了,所以才回來。就是不知道他們是發現什麼好玩的事情了,要不然他們才不會跟著逍遙微塵到處跑。
逍遙微生看著樓梯口的方向也轉身看著樓梯口的方向,他也想到了會是誰回來。不過他在想他要不要離開,他不想讓孩子看到自家的母親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這樣會不會對孩子是一種傷害?
可是就在他猶豫的時候,沒有給他離開的時間,那兩兄弟的已經上來了,當看到他時他們眼中有著一絲的不解但是誰也沒問什麼?。
“孃親,您回來了。”
“母親。”
他們兩人心中雖然疑惑,逍遙微生為什麼會在這裡,但是誰都沒問什麼?只是像往常一樣回到家了先和自己的母親打聲招呼。
“我回來有一陣了,你們這是和逍遙微塵去哪裡玩了,怎麼弄得身上這麼髒?”上官雪妍看見兒子們進來起身走到他們身邊,伸手拿掉淺墨肩膀上的樹葉輕聲的問。
她的兒子他清楚,雖然他們沒有潔癖,但是也是一個比一個乾淨。今天會弄得身上沾著落葉還有沾溼了褲腿,她覺得很奇怪。
“孃親,我們和微塵哥哥去山下玩去了,剛好遇到山腳下一群孩子在水裡捉魚,我和大哥一起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於是就和他們一起玩了起來。”淺墨站在上官雪妍的面前低著頭,像是犯了錯一樣和上官雪妍說。
由於他低下頭,所以上官雪妍並沒發現他低下去的眼眸一直在不斷的閃爍,像是在隱瞞著什麼。其實對於淺墨來說,他低下頭不是犯錯等著孃親來教育,而是他不知道怎麼跟孃親解釋他們剛才做的事情,他們兩兄弟不是在山下和那些農家孩子玩耍,而是在做另外一件事情。那件事情,他們不想讓孃親知道,也不想讓孃親傷心,所以就只能隱瞞著。
但是他們總覺得隱瞞孃親是一種很不好的行為,很對不起孃親以前的教導。所以他低下頭不是為了認錯,而是為了羞愧
逍遙微生聽到淺墨的解釋眼中閃過一絲的疑惑。他出來的時候二師弟好像還在逍遙峰,說是師父有事情要他做,那樣他又是什麼時候和淺墨一起出去玩的,難不成淺墨在說話,但是為什麼?
上官雪妍他聽到兒子的話,伸手把他們抱在懷裡。她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情,那還是他們一家人一起經歷過得事情。他們沒有忘記,她也沒有忘記。
“孃親。”淺墨感覺到來自孃親的力道,他知道他的無意中的一句話讓孃親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他發覺自己說錯話了,可是話他已經說出去了,想改也來不及了。
“好玩嗎,是不是又救人了,這次不會又讓人家找孃親來罵吧?”上官雪妍突然笑著開口和他們說,這也是當時發生的一件事情,他們救了一個抓魚落水的孩子,結果被人家母親說是因為他們抓了原本屬於人家孩子的魚,才會讓人家孩子落了水,所以需要他們的賠償湯藥費和孩子的受驚嚇買補品的錢,而且還是用一個小縣城裡的捕快威脅他們。
對那人的無理取鬧,上官雪妍他們不只是把嚇唬了她一下讓那個人落荒而逃了,而且還讓她的那個捕快丈夫和捕快兄弟一起回家吃自己的去了。原本她不是記仇的人,那點錢打發她走算了。只是後來聽說那人仗著那些捕快親人,在村中橫行霸道,做了不少的事情,就連村長都不放在眼裡,所以他們才打算小懲大誡一下。
那算是他們家人出行中的小插曲,可是他們都記憶深刻。
“孃親放心,這次不會了,沒人落水。”淺墨抬頭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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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一寒也笑著看著上官雪妍,那天的事情是他第一次拋卻身份和農家的孩子一樣玩,也是他第一次忘記了自己那自卑的身份玩得最愉快的一天。
逍遙微生他坐在一邊看著那母子三個人停著他們之間的話,想想著那個畫面。他竟然覺得很熟悉,熟悉到那畫面一點也不讓他難以接受,而且那畫面竟然還有個他始終看不到臉的男子。那個看不到臉的男子,他似乎隱隱約約有著印象,就好像在哪裡見過同樣的人一樣?
他搖著自己的頭讓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他和他們沒有關係當然,也不會知道他們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但是腦海中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出現,他有時候也想過那會不會就是他的前世今生。他雖然相信會有前世今生,但是他沒覺得他和師弟他們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在遇到他們母子之前從來沒有奇怪的事情發生,他一直都是心如平鏡一樣。
山上的師弟們都說他是人間煙火,活在雲層的頂端。那是他們說的比較委婉的說法,如果說難聽一點,那就是他沒有一點的人氣,就像是沒心,寒冷的如一塊冰一樣。
他這次回來不要是三師弟發現他有說改變,就是他自己都感覺自己好像多了一下解不開的愁緒。而這些愁緒從哪裡來他也說不太清楚,又好想和他母子有點關係。
“好了你們快去洗漱一下,換下衣服在出來。”上官雪妍其實是在和他們開玩笑,那樣的人不能每次都會遇見,只有一次已經就很難得了。
她不是覺得奇葩人是的難遇到的,而是他們兄弟兩人像個農家小子一樣捉魚的情景不常遇到。三世以來淺墨身為她的孩子,身份都是高高在上的,註定了不會經歷尋常人家的孩子會最常見的事情。如果他想體會抓魚的樂趣,絕對是在那個度假村的休閒魚塘裡,家人一定不會讓他去那些小溝小河之中。
在她教育裡沒有什麼樣的身份就該做什麼樣的事情,但是她以前總是很忙,陪伴兒子的時候並不多,兒子一般都是家裡的長輩帶的。他們覺得他們曾經吃過苦,現在有條件了孩子不能重複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兒子從小到大都是被他們用最精緻的東西養大的。
上一世少泉雖然前幾年的生活過的並不怎麼愉快,但是身為王府的少爺,是吃住都是還比一般人家要好的多。等少泉在他們身邊的時候,成為王府的大少爺,長大以後是郡王爺,淺墨有的,他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