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道口,連線著一條石子鋪成的小路,蔥蘢的竹子沿著小路錯落有致地站成兩排,風吹過竹葉,撩起陣陣綠色的漣漪。
在小路的盡頭,有一座別緻的庭院,院子外有籬笆圍攏,籬笆上開滿了白色的喇叭花,。
院子內,有三棟全由木頭搭建的木屋,呈品字形排列。
木屋西側有一顆蔥鬱的大樹,枝葉向四周延伸,庇護一方土地。
大樹下則有一張由竹藤製作的躺椅,其上正躺有一滿臉鬍渣,衣裳凌亂的中年男子。
此時中年人邊搖著手中的蒲扇邊對著前方正在從木箱裡拿出書籍鋪在地上九歲左右的女孩道:“蕾蕾,你要把這些書籍分類擺置,要不然等會兒就會混亂,還有啊,你拿出來時要小心點,這些書的年齡可是比你我都老,可經不起你這般折騰。”
“知道了,郝……劍先生!”
被稱為蕾蕾的女孩斜眼看著中年男子嘟著嘴不爽的道,而在稱呼到中年男子卻是故意拉長了稚嫩的聲音。
“這就對了!”
郝劍並不理會女孩怎麼稱呼自己,繼續躺在躺椅上搖著自己的蒲扇,享受時光,反正好賤就好賤唄,他才不跟小屁孩一般見識,就當作什麼都沒聽到,他好賤,但他大度。
“郝劍先生不好了,不好了……”
郝劍剛眯眼,就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道稚幼且急促慌張,略帶哭聲的聲音。
此時正有個九歲左右的男孩慌忙從木屋一側走出來,懷裡還抱著一隻精神萎靡的小黑狗。
聽到有人在叫自己,郝劍停止搖動手中的蒲扇,轉頭看向急促跑來的小男孩無奈問道:“小浩,你又怎麼了?”
“大黑今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從早上到現在一直不肯吃東西,也不肯跟我玩。”
小浩舉著懷裡的小黑狗帶有哭腔的說道,說著說著又抽泣了起來。
“郝劍看了看小浩,又看了看小黑狗,道:“讓我看看。”
隨即將小黑狗接過來不停的翻動觀察一番,可一直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小浩看著不停被搗鼓的小黑狗,一臉焦急的站在一旁,同時有點心疼。
“賈二,你來看看大黑今天是怎麼回事?”
郝劍懶散的左觀察右觀察,卻看不出什麼毛病來,突然看到一人從木屋內走出來,打著個哈欠懶散的道。
此人高高壯壯,膀大腰圓,胳膊如檁,腿如柱,國字臉,長著兩撇墨黑的鬍子,微微翹起,無比對稱。
此時,此人光著膀子,上身圍繫著一條褪色的淡藍舊圍裙,一塊塊肌肉如山瘩般凸顯,手中正握著一把鐵鍬。
“郝劍先生,有什麼事嗎?”
賈二過來,站直了身子,宛如一根石柱,問道。
“也沒什麼事,你來看看大黑到底是怎麼了?”
郝劍將手中的小黑狗遞到賈二面前,隨後打了個哈氣繼續躺下。
已經沒他的事了。
賈二看著手中的小黑狗,突然拍了拍腦袋,恍惚道:“哦!我忘了,昨天晚上我研發了一種新藥,因為沒有實驗者,所以我就拿大黑試藥了。”
隨後又接著道:“嗯嗯,應該沒事,這可能是藥效後的不良反應,等藥效過了就好了。”
“嗚嗚……!賈叔,我不理你了。”
一聽到自己的大黑被賈二當小白鼠作實驗,小浩頓時不幹了,連忙從賈二手中將小黑狗搶了過來,委屈的撫摸著懷裡的小黑狗,眼中滿是心疼。
賈二見此,只能在一旁撓著後腦勺幹傻笑著,看著小浩委屈的模樣,他也不知道怎麼安慰,至於郝劍,則是閉上了雙眼,繼續搖他的蒲扇。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