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也漸漸明白點第一人格為什麼這樣做了,他這是止戈為武,要把這些人殺怕,殺寒,這樣就不會在有人找麻煩了。
蒼蠅多了也很煩人的。
而第一人格瘋狂的殺人,魔域各大勢力終於坐不住了,四面八方,已然有諸多大勢力向著第一人格這裡趕來。
無論是哪個方向,都是烏雲滾滾,魔影陣陣。
這些不再是散兵遊勇,而是邁著整齊步伐,穿著統一的鎧甲,受著統一調配的魔兵,魔將們。
魔域雖然血腥,混亂,但各方勢力已然達成了一種穩定的平衡,就是手下之人可以廝殺,可以磨礪,但卻不能出格,這都是為了培養強大的手下,而第一人格的出現,完全打破了這種平衡,這是整個魔域都不願意看見的,自然也就開始慢慢地遭受整個魔域聯手的圍剿!
這無關於他是不是泰山之主,而是掌權者們對不穩定因素的本能絞殺!
而貪魔也在路過一個城池的時候得知了這些,他有意無意的領著第一人格向著那些魔域之人聚集的地方奔去。
在貪魔看來,即使泰山之主再猖狂,再囂張,又怎能跟整個魔域相抗衡,這完全是以卵擊石。
當然,一路上那一座座城池沒有一個得以倖免,全部被滅。
貪魔可不在乎他們的身死,只要他不死就行,至於為何身後之人不殺他,他懶得去想那麼多,跑就是了。
終於貪魔遇到了第一隻魔域的先鋒大軍,這是由一名魔尊所帶領的隊伍,手下猛將如雲,浩浩蕩蕩,那氣勢非凡,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隊伍。
貪魔看到這支隊伍,彷彿找到了主心骨,激動的不能自已,就差抱著那位魔尊的大腿哭了。
誰都不知道他這一路上承受了多少壓力,有多麼的心酸,可卻無人能夠理解他。
他貪魔招誰惹誰了,不就是受命去找一人麻煩嗎,這在魔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可為什麼是他遇到了這麼硬的茬,不僅僅是硬茬,簡直就是魔鬼,真正的魔鬼。
“貪魔,你就是被那人一直追趕?”這魔尊跟其他的魔尊不同,此人留著個光頭,身穿一身袈裟,手裡拿著一根降魔杵,活脫脫的一個和尚。
魔域里居然有和尚,還是一個魔尊,就是不知這和尚比之前那兩位實力如何了。
不過周圍人看向這和尚的眼神帶著敬意,帶著驚懼,帶著三分小心,可見其實力並不弱,否則也不會成為帶領先鋒大軍。
“是啊火工魔尊,那人一直追著我,我腿都跑斷了。”貪魔哭喪著臉道。
“可你怎麼還活著?”火工魔尊雙眼緊緊盯著貪魔,這話說的意思很明顯,其他人都死了,就你活著,說你不是間諜怕都沒人信。
要知道這一路上可是死了很多人,一個魔尊,一個魔尊的法身,還有很多的魔將,魔兵。
魔兵不說,那些魔將能混到這個位置誰是弱者,更別說魔尊了,可獨獨你一個貪魔活著,難道你比那魔尊都強?
貪魔張大了嘴,想要說些什麼,可什麼都說不出來,連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別人的間諜。
火工魔尊也懶得搭理貪魔,讓他留在一旁等著,不許離開,而他則指揮著眾魔將第一人格給包圍了起來。
在遭遇魔域大軍之後,第一人格就停下了腳步,落在了一座山峰之上,至始至終都沒有挪動一步,就這樣看著這些人將他包圍。
看著密密麻麻的魔將,魔兵,我感到頭皮發麻,這下玩的太大了,玩脫了,要死了要死了。
我覺得要死了,可氣人的是第一人格卻站在那裡目眺遠方,隨後嘆了口氣,目露思索之色,而腦海中,也出現了一幅畫面。
由於我們兩人都是這具身體的主人,我並沒有沉睡,他所想的畫面我自然能夠看見。
這是一處黑色的大地,四周都是漆黑的,連風都是黑的,只有天空中之上掛著一輪血色的月亮。
在一座山峰之上,一個身影就站在那裡,在他的腳下是屍首堆積而成的白骨,細看之下這那裡是什麼山峰,這是一座骸骨堆積起來的屍山。
而在屍山下方,有不少人影站在地下不敢上來。
這都是那些被他殺怕的,膽寒的敵人,這些人不僅不敢上來,甚至連抬頭看向上面的身影都不敢,深怕引起那人的注意將自己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