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春江見花月夜一副笑得停不下來的樣子有些懵,不會是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麼,導致性情變化了吧,軒轅春江越想越覺得可能,以前花月夜不會這樣越僭無禮,自從消失一段時間後回來就開始反常了,性格和行為都變得跟她登基之前一樣,難以捉摸了。
“陛下,可是有什麼事情?”蒙恬聽到女帝寢宮裡的聲響,擔心問道。
軒轅春江迅速捂住花月夜的嘴,免得他的笑聲驚擾了護衛,到時候她就是跳進瀛國最大的河流春江都洗不清了。
“無事,退下吧。”軒轅春江淡淡道。
蒙恬猶豫了一會,剛剛他明明聽到有聲音,但是女帝卻說沒有,那就不會是刺客,但是誰還能朕晚在陛下寢宮呢?
莫不是陛下在寵幸新進宮的侍臣?
想到這裡蒙恬只覺得臉上發燙,恭敬道,“臣遵旨。”
軒轅春江這才鬆口氣,瞪了罪魁禍首一眼,
“有什麼好笑的,小心把守衛引過來了樂極生悲。”
花月夜拉下軒轅春江的手握在手裡,星輝般的眼眸微眨,“有陛下這麼護著在下,又有何擔心。”
“朕什麼時候護著你了,朕是擔心毀了朕的名譽,其次去大牢裡看你很麻煩。”軒轅春江抽出被花月夜握著的手。
“陛下就是口是心非。”花月夜說完便拉下軒轅春江肩上的衣服,露出了肩膀。
“你幹嘛?”軒轅春江驚呼一聲,用手擋住肩膀,不可置信的看著花月夜,難道他真的瘋了,想要非禮她?
花月夜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俯身。
花月夜的靠近讓軒轅春江很緊張,心跳加速,“花月夜,你再靠近,就別怪朕對你不客氣了?”軒轅春江威脅道。
“陛下打算如何不客氣?”花月夜輕輕一拉,將軒轅春江拉得靠近自己,手輕輕摸到軒轅春江肩上,有些微微的硌手,看樣子是留疤了?
花月夜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倒一點東西,抹在傷口處。
一陣清涼的感覺伴著淡淡的清香慢慢散開,軒轅春江奏有些尷尬,剛剛她以為花月夜可能是獸性大發,沒想到是為了給她上藥。
花月夜上完藥將衣服給軒轅春江拉好,將手上的瓶子放到她手裡,“這是祛疤的藥,擦半個月,就可以把傷疤消掉。”
軒轅春江握著瓶子,心裡百味雜陳,她真是看不懂花月夜是什麼樣的人?
就在軒轅春江發呆的時候,花月夜溫柔道,“更深露重,早些休息吧,我的陛下。”
“要是不你,朕早就睡了。”軒轅春江道,突然反應過來剛剛花月夜的話有問題,於是糾正道,“朕才不是你的,你卻是朕的,”整個天下都是她的。
花月夜微微揚唇,眼裡含著笑意,“陛下說是就是的,在下告退,不打擾陛下休息了。”花月夜走到窗邊,突然回頭道,“對了,在下與陛下不是有悖常倫的行為。”然後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不是有悖常倫?花月夜的話是什麼意思?那是合情合理的?怎麼可能?自古以來就沒有師徒在一起的?絕對會受世人指指點點。
拜花月夜所賜,軒轅春江一整宿都沒有睡著,想著她與花月夜的關係,以及他們相處的方式是不是有問題,他們之間似乎已經超過了正常師徒的關係,昨天之前的事情她都可以自圓其說,但是昨天晚上,花月夜的行為和說的話,是不是喜歡她?
這個念頭一出來,軒轅春江自己都震住了,不可能吧?
上早朝的時候,軒轅春江強打著精神,直到範丞相出來說了一句話,軒轅春江才睜開微嗑的雙眼。
“你說什麼?”
“楚平王將與南王聯姻。”范文芳說道。
眼下朝臣都是大驚失色,有的已經議論紛紛起來了,唯有范文芳站在殿前,神色從容的看著女帝。
那這南王確定是要與楚平王一起造反了?本來擔心的軒轅春江見范文芳神色自若的看著她,心裡突然有一種不能讓他看低的想法,那她自然不能慌張,要穩住臣心。
“怎麼,一個藩王加一個附屬南國,大家就這麼慌了?”軒轅春江目光如水,環視眾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