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風鷹是吸取了之前幾次交手的經驗,這兩道攻擊搭配得極為巧妙,竟打的是一擊便重傷秦唸的主意。
另一邊,風鷹雖然看不清澈,但結合剛才聽到的那聲袖劍斬擊的脆響,也能大致猜到秦唸的處境,不禁面露嘲弄。
小子,戰鬥沒你想得那麼簡單,既然敢出來,就做好把命丟在這兒的準備。要怪,就怪你拒絕了組織的好意。
同時,再次凝結兩道風刃,向著一旁攻擊自己的匕首進行阻擋。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在風鷹沒有看到的地方,秦念面對著斬向自己的風刃,並不慌張,反而嘴角掛起一抹弧度。
也不去嘗試阻擋,身體呈現一種不可思議的發力方式,瞬間橫移數十厘米。
但就是這短短的數十厘米的移動,剛才直取秦念咽喉的風刃,擦著秦唸的耳邊飛過。只是帶起一陣微風,沒有傷到他分毫。
另一邊,就在風鷹隨手發出風刃阻攔匕首,聚精會神得盯著秦唸的方向看時,兩道即將與匕首接觸的風刃,方向竟然發生了細微的改變扭曲。
以至於有一道風刃錯開了攻擊的匕首,鋒利的匕首向著風鷹的面門直射而來。
風鷹見狀頓時大驚,一個狼狽得前撲,險險得躲過了這道攻擊。
枯葉落下,塵埃落定。只是本應狼狽躲避的秦念正穩穩得站著,主動攻擊的風鷹卻狼狽趴在地上,整潔的白色西裝也沾滿了泥垢灰塵。
秦念也沒有趁機痛打落水狗的打算,別看這會兒對方趴在地上,看似機會。但只要自己敢再往前走兩步,風鷹就是先趴地上不動,給自己來幾道風刃風彈也是妥妥的。
見秦念原地站住,風鷹踉踉蹌蹌得爬起身子,一臉不可置信得看著毫髮無損的秦念,道:“不可能,你這傢伙是怎麼做到的?”
秦念聞言,冷笑一聲,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實就是如此。如果你沒有別的什麼花樣,聰明的話就儘快離開,你不是我的對手。”
風鷹雙拳握緊,面色顯得有些猙獰,厲聲道:“閉嘴!不過是我一時大意,讓你佔了些便宜,少在這裡夜郎自大了。”
說完,雙手擺動,一道接著一道風刃連連斬出,朝著秦念飛速而來,數目遠超之前任何一次。
秦念輕輕搖頭,淡淡道:“沒有用的,你的攻擊對我不起絲毫作用。”言罷,也不閃不避,徑直得朝著風刃走去。
風鷹見狀,臉上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然而還沒等他笑完,神色就瞬間僵住了。
這次沒有落葉的阻擋,他看的清清楚楚,秦念迎著風刃走來,連手中的袖劍都沒有用。
每當有風刃斬向他的時候,他總是輕描淡寫得一個側身,一次扭頭,亦或者一段極短距離的瞬間橫移,就把一道道攻擊輕易得躲了過去。
不,或許用躲來形容並不合適。更像是風鷹在配合秦念,這些攻擊全部刻意得避開了他。
就這樣,秦念一步一步,慢慢得走到了風鷹的跟前。抬起手中鋒利的袖劍,輕輕得抵在風鷹的咽喉,冷漠得說道:“你輸了。”
前後幾次交手,間隔不過十來分鐘。但此刻的秦念,對上風鷹已然是絕對的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