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秋花狼狽的走了,連國忠才注意到向朝陽,尷尬的不得了,“讓你看笑話了。”
向朝陽不好意思道:“沒有,是我沒回避,冒犯了。”
連國忠不在意道:“沒啥可迴避的,你先坐著,我和你嬸子回去躺會。”
向朝陽點頭,“好。”
連國忠回了臥室,向朝陽抬腳出了門,跟上鬼鬼祟祟的沫沫。
沫沫躲在街口處,連愛國夫妻果然未離開,正等著連秋花呢,今天他們夫妻吃了大虧,當然要找罪魁禍首算賬。
連秋花一看不好轉身就跑,可哪裡跑的過連愛國,連愛國一巴掌招呼上,扯著連秋花進了無人巷子,“好你個死丫頭片子,竟然還敢跑,看我不打死你,老子讓你跑。”
連秋花躲著巴掌,“爸,我也沒想到,我真不知道啊,你不能怨到我頭上。”
連愛國哪裡聽的進去,上前就是一腳,“要不是你挑唆,老子會信?”
閔華忙拉著連愛國,“別打了,打壞了這丫頭,她怎麼上班,你不要工資了?”
連愛國不解恨的又踢了一腳才罷休,“幸好沒跟爹說,要不爹非打死咱倆不可。”
閔華打怵老公公,扯了扯連愛國,“趕緊回家,別讓爹發現了。”
連愛國走了兩步想到了小兒子,停下威脅秋花:“都是你惹的事,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求你大伯別怪我們,要是耽誤了你弟弟的前程,別怪我心狠,把你嫁給鰥夫。”
連秋花跌坐在地上,衣服沾著泥水,狼狽極了,父母消失不見,才發洩似得的喊著,“啊,你們都不得好死。”
沫沫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剛邁了一步,恰巧連秋花回頭,忙退了回來,撞到了不知誰的胸膛,嚇的半死,她後面咋有人?
向朝陽忙捂著沫沫的嘴,“是我,別怕。”
沫沫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寒毛都立了起來,直到連秋花走遠,向朝陽才放開沫沫。
沫沫氣呼呼的,“人嚇人會嚇死人,你知不知道?”
隨後感覺不解氣,狠狠的咬著向朝陽的手臂,她差點就嚇破了膽,現在心臟都不能平復,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以絕後患,被向朝陽破壞不說,還差點被他發現她收人,想想都不寒而慄!
她的牙都酸了,可向朝陽一點反應都沒有,心裡憋氣,跟這個木頭生氣,氣壞的也是自己,轉身就走,她還要給爸媽做飯呢!
向朝陽彎著嘴角,有些傻樂,拇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咬痕,這丫頭不牴觸他的接觸,好現象。
沫沫回到家,熱了包子,切了鹹菜,又做了一鍋雞蛋湯,叫大家來吃飯。
連愛國見主食是肉包子,埋怨向朝陽不會過日子,日子可不是這麼過的。
向朝陽嘴上恩啊的答應,卻沒走心,他可是來刷好感的。
二十多個包子,可不少,敞開了肚皮吃,還剩下三個,沫沫收了起來,留著給三個弟弟晚上吃。
下午,沫沫收拾雙胞胎帶回來的魚,處理好風乾上,能留挺長時間,當然也偷偷的順進空間幾條。
向朝陽則是帶著雙胞胎又去了河邊,晚上雙胞胎手裡每人三條大魚,向朝陽還逮到了兩隻兔子。
沫沫圍著兔子轉了一圈,“包裹裡的兔子都是你打的吧!”
向朝陽點頭,“恩,野鴨子不好打,兔子容易些。”
沫沫豎著大拇指,能打到肉的都是厲害人。
雙胞胎帶著小弟去洗澡了,向朝陽收拾兔子,沫沫處理魚,院子裡格外的溫馨,向朝陽餘光能看到沫沫,心裡很踏實,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他的追求很簡單,有一個溫暖的家,老婆孩子熱炕頭而已。
沫沫摸著臉,“你瞧我做什麼?我臉上很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