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組織很謹慎,順著安國公府馬伕那條線暫時只能查到這些,等有更進一步的訊息我會跟駱姑娘說。”衛晗看著少女蹙起的眉,手指又開始癢。
想幫駱姑娘撫平了。
然而只能想一想。
“多謝王爺了。”駱笙捧起茶盞抿了一口。
衛豐在酒肆門口處站了站,推開了門。
吱呀推門聲使女掌櫃抬起了頭,見是位錦衣公子,忙迎了上去。
“客官抱歉了,酒肆還沒開業——”
“我找人。”衛豐皺眉繞開女掌櫃,向衛晗二人走去。
女掌櫃其實記得衛豐的身份,轉頭見駱笙沒有什麼反應,遂不再攔。
她只是個柔弱的女掌櫃,哪裡攔得住這些皇親貴胄。
“王叔也在。”衛豐向衛晗行禮。
衛晗捏著茶杯,淡淡掃衛豐一眼:“豐兒來酒肆找誰?”
一聽這聲“豐兒”,衛豐險些控制不住面上表情。
他與這位小王叔同歲,細算起來比小王叔還大一個月。
哪怕叫他一聲世子,也比叫“豐兒”聽著順耳啊。
要是從第一次見面就這麼叫也就算了,關鍵是這位王叔隨心所欲,想叫世子叫世子,想叫豐兒叫豐兒。
每一次都讓他毫無準備。
心中腹誹著,衛豐只能笑著回話:“侄兒來找駱姑娘。”
“呃。”衛晗面無表情放下了茶杯。
駱笙看著衛豐,主動問道:“小王爺找我何事?”
許是入冬了,衛豐總覺得大堂裡寒氣有些重,縮了縮肩道:“不知酒肆有什麼比較清淡的飯菜?”
“清淡的?”駱笙餘光掃了一眼後廚方向,“前不久推出的魚頭魚丸鍋子清淡入味,頗受食客青睞。”
一聽是鍋子,衛豐眸光一暗,搖頭道:“鍋子不大方便帶走。”
衛晗淡淡接話:“有間酒肆不外帶。”
駱笙嘴角微抽。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她還沒說什麼呢,開陽王怎麼還學會搶答了?
此一時彼一時,之前為了引平南王上鉤,她定下了酒肆吃食不得外帶的規矩,但在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