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的勢力不容小覷。”趙蘭芝起身,一邊穿著絲襪,一邊道:“他們家在京城很有人脈,而且他們在海外的產業,也對華夏有著很大的利益。所以一旦真的鬧的不可開交,就會有很多大人物選擇保梁家,而我和我哥,在那些大人物眼中卻什麼都不算。”
她搖搖頭道:“葉策,反正我們的婚姻也是名存實亡的,就這樣下去也沒什麼。”
“這事兒聽我的,你就別管了。”葉策笑了笑,又將剛剛將絲襪穿好的趙蘭芝給抱了回來。
他的女人,豈容他人欺辱?
膽敢這樣做的人,就要自己想好後果!
另一頭。
孟莊的詩茶館內。
梁啟輝坐在角落,他的神情有些木訥,而且還會時不時的哆嗦一下,看上去格外的怪異。
坐在首位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她叫梁徽因,是梁啟輝的姐姐,也是梁家如今的掌舵人。
一個女人,肩負著偌大的家族,足可見這個女人並不簡單。
同時她也是個漢服的發燒友,即便在一些重要場合中,她也習慣穿漢服。
她此時便穿著白色的漢服,長髮在纖長的脖頸後慵懶的繫上,讓她看上去就像是一隻沒有睡醒,可卻又嫵媚的貓。
“有我在,你還在怕什麼?”梁徽因語調柔和的說著,可看著梁啟輝的目光中,卻是帶著一抹厭惡。
如此柔和的語調,可聽在梁啟輝耳中,卻像是雷擊一般。
他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尤其是雙腿已經抖的將桌子撞的直響。
而且在下一刻,他竟然就被嚇尿了。
“把他給我帶出去,丟人現眼的東西!”梁徽因深吸了一口氣,她怎麼也想不到梁家竟然會有這麼廢物的男人。
想梁家也算是滿門英豪,梁家男人曾在戰亂中立下赫赫戰功!
可是一代不如一代,這說的一點都沒錯。
作為年青一代中,唯一的男丁,她這個弟弟真的是難成大器。
“徽因,你也不要太生氣。”留著兩撇小鬍子的仇寶說道:“據我所知,那個叫大光的混子,折磨令弟的手段非常殘忍。他會給令弟逃出去的希望,可卻會在即將逃離時,又將希望打的粉碎。也就是說,令弟的心理防線已經被攻破了,已經崩潰了。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比令弟的狀況更好了。”
梁徽因側臥在軟塌上,看似漫不經心的瞥了對方一眼,輕飄飄的說:“錢我已經打給你了,我們的合作也到此為止了。”
“可是徽因,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意。”仇寶有些激動道:“自從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被你迷住了,我……”
“知道我為何單身至今嗎?”梁徽因打斷他,嗓音輕柔,可卻透著無比自通道:“因為迄今為止,我還沒有遇到一個可以征服我的男人。想要得到我的男人,一定要附和幾個要求。智商上碾壓我、武力上碾壓我、金錢與權勢上碾壓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仇寶先生?如果你不明白,我可以說的更直接一些。想做我的男人,你還不配,甚至可以說是完全沒有資格!”
仇寶一咬牙道:“至少我在武力上,是可以碾壓你的!”
“哦?”梁徽因挑了挑眉毛道:“用武力碾壓一個女人,你不覺得這本身就很沒品嗎?”
“啊……”仇寶啞口無言。
他想了片刻才說:“恆心!我在恆心上可以碾壓你,因為即便你拒絕我一萬次,我都會一直追求你,直到你答應我為止!”
“你這番話,倒是讓我想起了很多屌絲給女神做備胎的橋段。”梁徽因說話,可謂是字字珠心。
她淡淡的說:“你走吧。需要用你的時候,我會再找你的。”
“好!”仇寶起身,只要不斷了聯絡,他就一定還有機會。
這時候,沈如風從外面走進來。
他對梁徽因微微欠身道:“梁小姐,我已經給葉先生打過電話了,他不久就會到。”
“謝你了,沈三爺。”梁徽因一笑,顛倒眾生。
沈如風卻是不為所動,沉吟片刻後問道:“梁小姐,葉先生是我們孟莊最尊貴的客人,所以冒昧的問一句,您找他是?”
“他折磨的我弟弟生不如死,我這個做長姐的,總要見上一見。”梁徽因伸了一個懶腰,活像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