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飄飄喜好戲言,沒一會兒的功夫,姑蘇飄飄吸完了一小袋的煙草。
李小夕靜坐旁邊,姑蘇飄飄吸她的煙,她喝她的豆漿。
“你不求饒?”姑蘇飄飄問。
“不需要。”李小夕答。
姑蘇飄飄輕聲一笑,起身走開。
李小夕目送姑蘇飄飄飄然遠去,心中不由得惱恨自己,當時怎麼就管不住那張嘴,答應和風天華去吃火鍋。
李小夕倒不是怕姑蘇飄飄,只是覺得煩人而已。
“哎。”李小夕深深嘆了一口氣,若是迫不得已,姑蘇家一個不留。
李小夕在外面呆呆坐了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回去病房,季泊四肢攤開,呼呼大睡,顯而易見是精疲力盡,累壞了。
病房裡一股子怪味,李小夕開啟窗戶通風,帶有小花園淡淡花香的新鮮空氣飄了進來,吹散了病房裡的腥臭味道。
在醫院又住了五天,李小夕開車送季泊回家。
李小夕沒有馬上接季康四個孩子回來,季泊需要她貼身照料,騰不出手腳和時間,再多四個孩子,她恐怕會累死。
季泊開始宅在家中,宅了兩天,經理匆匆忙忙跑過來,他們要新建的公司遇到了麻煩,明明手續齊全,正規正當,卻偏偏被人壓著不讓過。
經理事無巨細向季泊報告,季泊聽後一臉沉重。
季泊道,“有人為難我們。”
經理頷首,“這是顯而易見的,只是是誰為難我們?”
李小夕插了一句,“我知道是誰,是姑蘇飄飄。”
“姑蘇飄飄?”嘎吱一聲,經理大吃一驚,猛地起身,身下椅子發出刺耳的聲音,“姑蘇飄飄,那個姑蘇飄飄?”
李小夕點點頭,“整個b市只有一個姑蘇飄飄,也只有那個姑蘇飄飄有這種能耐。”
季泊在醫院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吃和只玩,他並不知道風天華等人的慘死。
李小夕把這事告訴季泊,季泊怒而拍桌,“可惡,既然jc已經證明小夕你是清白無辜的,那個女人憑什麼還責怪你,憑什麼牽連我?難道就是因為她是姑蘇飄飄,富可敵國,權勢滔天,便可為所欲為?”
李小夕順勢一倒,倒在季泊懷中,哭訴出心中的委屈。
季泊輕輕拍著李小夕的後背,大言不慚道,“我會讓姑蘇飄飄向你道歉,小夕,你等著。”
經理坐在一旁,看不是,不看也不是。
上面有姑蘇飄飄壓著,新公司的事情暫且放下,季泊讓經理專心管理農家樂,其他事情由他一手處理。
經理樂得輕松,她更不想與姑蘇飄飄對上,對此是舉雙手雙腳贊同。
然而,季泊想得太美太簡單了,第二天,農家樂遭遇一幫混混的打砸,七成客人傷勢嚴重,住進醫院。
季泊報了警,混混被收押,卻是於事無補,農家樂的聲譽越來越差,客人稀稀拉拉,只剩下幾個貪小便宜的。
“可惡。”
啪啦,季泊又氣得砸了鍋碗。
“李小夕,都是你這個賤人惹的禍。”
季泊指著李小夕的鼻子破口大罵。
“不安於室,在外面勾勾搭搭,你勾搭誰不好,偏生勾搭姑蘇飄飄的丈夫。姑蘇飄飄是什麼人,她就是天上的仙女。你自己是什麼東西,你心裡沒點數兒嗎?泥水裡的垃圾,姑蘇飄飄的男人是你能勾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