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兩邊兒都很開心。
隨後,白成安並沒有回到醫院,在飯店門口就和馮廠長女兒一家分別,回去靜靜等候訊息了。
接下來的事兒,就是等。白成安相信,馮廠長的女兒和女婿這幾天肯定不會閒下來。因為自己不但給了他們十幾萬的東西,更是允諾給他們事成之後還有紅包。
從這“見面禮”上,馮廠長的女兒和女婿不難猜出白成安的紅包到底是有多大的份額。
雖然又多支出了小几十萬,但是白成安並不著急。因為不管怎麼說,自己肯定是能低價拿到通寶。就算多支出幾十萬,他依舊是賺的。而且,這筆錢,或許能從壓低通寶價格上再撈回來。
反正,他白成安絕不可能虧。
馮廠長的女兒小兩口回到醫院,也是開始琢磨怎麼能勸自己父親把場子賣給白成安,但是半個下午下來,也沒有找到什麼合適的機會。
下午。
劉浩然等來了自己的父親劉國棟,還有龍二爺。得知劉浩然跟馮廠長雙方不歡而散,劉國棟氣得大罵劉浩然,說他太沉不住氣,怎麼能跟馮廠長對罵呢?
人家無緣無故被打了,心裡有氣也是理所當然的。你作為小輩,應該隱忍一些,等到對方冷靜下來了,再好好解釋就是了。你這麼跟對方硬來,這一趟去了還不如不去呢。現在,再想找馮廠長他們一家談的難度,肯定更高。
劉浩然低著頭,讓自己父親罵了一頓之後才嘟囔道:“他們罵我,我都忍下來了,但是他們罵天澤鄉,那我就沒法忍了。”
“你”劉國棟頓時啞口無言。他也知道自己兒子的脾氣,開始能忍下來,已經實屬不易。
龍二爺在中間打了個圓場,說孩子就是孩子,年輕氣盛的,辦不好事兒也很正常。現在要做的,還是好好跟馮廠長那邊兒交涉一下,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到底是誰打傷了馮廠長,嫁禍在了天澤鄉的頭上。
劉國棟點點頭,招呼劉浩然開車跟著,再次回到醫院裡面,找馮廠長一家。
等到三人到的時候,發現馮廠長的病房裡面,已經有民警在了。兩個民警在裡面給馮廠長坐著筆錄,還有兩個民警守在門外。
交代完了來意之後,門口的兩名民警就讓龍二爺一行人在門口等著,願不願意見他們,得看馮廠長的意思。而且,因為馮廠長被打,這件事兒牽扯到天澤鄉,尤其是龍二爺是馮廠長點名懷疑的物件,所以龍二爺等人一會兒也要接受一些調查。
大約有半個小時,裡面的筆錄就做完了。裡面的民警出來,確認了龍二爺和劉國棟的身份之後,民警公事公辦,要讓三人到派出所做一些筆錄,並且調查一下整個事兒的情況。
龍二爺說自己想進去看一下馮廠長,民警直接拒絕,說自己剛才已經徵求過馮廠長的意見,他們不願意跟龍二爺有任何接觸。本著保護受害人的角度上來說,龍二爺不能擺脫嫌疑人的身份,雖然民警沒有權利扣留龍二爺他們,但是隻要馮廠長說話了,完全可以受到警方的保護,不和龍二爺等人接觸。
龍二爺爭取了一番,也沒有任何結果,沒有辦法,只能作罷。
三人來到醫院的病房門口,卻連馮廠長一面都沒有見到,就被民警帶到了警局,接受調查。
在病房門口,崔仲一自然是看到劉浩然和龍二爺、劉國棟三個天澤鄉的人來了。
等到他們走了之後,便對馮廠長和自己的父親崔根生說道:“馮廠長,爸,天澤鄉的那群人走了。”
馮廠長點點頭,說道:“走了就好。我就說了,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市民受到法律保護。不管是誰,幹了違法『亂』紀的事兒,肯定要收到懲罰的!”
崔仲一點點頭,並沒有搭話。
崔根生談了口氣,說道:“但願警察能快點兒找出來動手的那群小子到底是誰,要真是天澤鄉的人,那他們的做法,也就太不要臉了。”
馮廠長的女兒冷哼一聲,說道:“那群鄉下人,知道什麼叫不要臉嗎?依我看,也就是那群沒有受過教育的鄉巴佬才能幹出這事兒來!”
崔根生說道:“這話,還是等結果出來了再說吧。”
這時候,馮廠長的準女婿開口說道:“叔叔,現在您準備怎麼辦啊?我覺得說到底,還是您手裡這個廠子給鬧的,乾脆,就趕緊把廠子賣出去得了!”
馮廠長的女兒見狀,也立馬幫襯著道:“對啊,爸,正好我們也都請了長假過來了,您把廠子賣完,到時候不然直接跟我們到長江三角洲那邊兒去,一了百了。”
馮廠長面『露』難『色』,說道:“這廠子要是好賣,我不早就賣了嗎?這不是一直都找不到合適的下家”
女婿連忙說道:“我看,今天來看您的那個白先生就挺好的。他出手也闊綽,您受傷了,還知道過來看看您,人『性』挺好的。錢差不多的就賣了吧,這玩意兒老是抓在手裡,別人還惦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