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琛摟著應能肩膀就一塊兒坐下了,然後親手起開了兩瓶雞尾酒,,給了應能一瓶,同時招呼自己的哥們,說道:“去,給經理叫過來,讓他安排安排。”
張琛的朋友懂得裡面的道道,直接就出去了。
應能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就是衝著毛天天來的,於是就把花放下,跟張琛點了兩首歌,喝了點兒酒。
沒一會兒功夫,包廂門就推開了,但是進來的也不是張琛的朋友,而是一個蛋糕店兒的人,推進來了一個挺大的生日蛋糕。
蛋糕一出來,張琛一愣,應能就笑著說:“今天不是你生日嗎,我給你定了一個蛋糕。”
張琛這才想起來,之前約應能過來的時候,隨口扯了一個自己過生日的理由。今天肯定不是張琛的生日,應能一個這麼大的蛋糕砸過來,也就相當於還了張琛請他過來玩的人情。
這個道理,張琛也懂,所以也不由得暗自感嘆這個應能還真是人精,一點兒人情都不願意欠。
不過,張琛也沒多說什麼,對應能謝了又謝,然後裝模作樣地開始吹蠟燭,切蛋糕,一切顯得挺正常的。
沒一會兒功夫,張琛的朋友就過來了,進來的時候,後面帶了一個三十來歲,臉上粉底厚的不行的媽咪。
這個媽咪穿著挺露的晚禮服,一進來之後,衝著包房裡的眾人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手,說道:“姑娘們,都過來吧!”
隨即,一個個二十來歲的姑娘一個個花枝招展地就進來了,排成一排,跟商品一樣。
這裡姑娘的檔次,明顯是比大風歌差多了,但是北城之夜在北城,也算是一個數一數二的夜場,所以,不管怎麼說,能到這兒的姑娘,還是有姿色的。
張琛看了這排成一排的姑娘,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應能一愣,強笑了一下,問道:“張琛,這……是啥意思啊?!”
張琛笑了笑,說道:“呵呵,玩玩,玩玩唄!”
然後,張琛站了起來,跟所有人說道:“這裡的姑娘,一人領一個吧,我沒法請你們各個都帶姑娘出臺,但是坐檯還是可以的。”
張琛帶來的人發出歡呼,立馬就要點人。但是,張琛擺了擺手,有點不樂意地說道:“你們一個個幹嘛?沒摸過肉嗎?人家能哥是大咖,得讓人家先選啊!”
“對對對,能哥先選,能哥先選……”眾人紛紛坐了下去,看向了應能。
應能有點不太樂意了,但是也沒表現出來。他來這裡,圖的不就是跟毛天天待一會兒嗎?張琛這夥人還要給自己叫個姑娘出臺,回頭毛天天看到了怎麼辦?這裡整的烏煙瘴氣的,毛天天能樂意來嗎?
“那個,張琛,這麼整,不太好吧?”應能點了一句。
張琛自然知道應能什麼意思,呵呵一笑,說道:“放心吧,能哥,毛天天來,那得下面一場了,咱們這場,隨便玩,你摸兩把,沒人知道。”
應能猶豫了一下,還是擺手說道:“不了,還是算了,我不好這口。”
“呵呵!”張琛笑了笑。如果是別人這麼說,那張琛肯定就直接罵這人裝孫子,但是應能他肯定是不能罵的。
“呵呵,應能哥還是個正經人呢?那算了,這一場就直接跳過去吧。不過,人家媽咪都帶人過來了,咱們讓人家全回去也不好,這樣的,咱們留下兩個姑娘,就光陪咱們喝酒唱歌,行不?”
應能點點頭,答應下來。
於是,張琛留了兩個長得順眼的姑娘在這裡陪著眾人唱歌,眾人雖然失望,但是沒一個敢吭聲的,就只能往那兩個姑娘那邊兒湊,不時撈兩把,過過癮。
應能看在眼裡,小聲提醒了張琛一句,說回頭毛天天來了,別讓人這麼一個玩法,毛天天看到了肯定不樂意呆。
張琛點點頭,說自己心裡有數。
應能又問,那毛天天到底什麼時候來,張琛見應能這麼火急火燎的,呵呵笑道:“應能哥,毛天天咋就這麼大魔力呢,讓你過來就一直唸叨著?唉,本來還想先帶著你玩一場,再叫毛天天來的,現在看來,只能直接把毛天天給叫過來了。能哥你也別急,喝著唱著,我去叫毛天天!”
應能大喜,給張琛道了聲謝。
張琛喝乾了自己杯子裡的酒,然後站起了身子,招呼了自己旁邊一個人,跟自己一塊兒出去了。
那個人,正是之前摸走了我手機的人。
這個人本來玩得正嗨,被張琛叫出去之後有點掃興,但是也沒說什麼。
“怎麼了,琛哥?”這人抻著脖子問道。
張琛點了一根菸,在走廊裡面叼著,然後皺眉說道:“看起來,今天還得給應能把那個叫毛天天的給找過來,要不然,這小子還不認賬。張閻手機卡你換下來了是吧?別回頭整露了!”
這小子點點頭,掏出來了手機,說道:“張閻手機卡在我手機上呢,琛哥你可以放心。那,咱們現在就打電話?”
張琛猶豫了一下,說道:“先別,我先打,你等著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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