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毛天天兩個一人手裡一把烤豆皮,吃的滿嘴流油。
“這個這個!我要這個!”我揮舞著手裡滴著油的竹籤字,招呼毛天天去那邊兒的烤腸攤子上。
毛天天滿臉肉痛的表情,掐了我一把,說道:“張閻,你這是要吃窮我啊?!要不然你看看喜歡吃哪個,把我抵在哪兒得了唄!”
我白了毛天天一眼,說道:“你說請我出來吃東西的,我才隨便買了點你就心疼了,咱這感情還不值幾根烤腸嗎?”
毛天天說道:“值不值你心裡沒數嗎?我現在真想跟你絕交了。”
我瞥了瞥嘴:“這話說的太扎心了,為了幾根烤腸你就要跟我絕交。明明錢還是訛的我的,我自己用自己錢吃點兒東西都不成了?”
毛天天無語地說道:“萎縮閻,我再跟你說一遍,錢是我的!你這個白痴,什麼時候能長點腦子?!”
我也挺無語的:“你咋這麼無賴,沾了你的手的就是你的了?來,你碰我一下子,行了,我也是你的人了。”
“你丫的,滾蛋!”毛天天咬牙切齒地踹開了我,“買你的烤腸去!”
我哈哈大笑,跟買烤腸的小販要了兩根烤腸。
烤腸都是肉腸,需要現烤。我們在這裡等著烤腸的時候,我的手機就響了,我一看是林霄的電話,直接就接了。
“喂,林霄哥,啥事兒啊?”我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林霄那邊聽著挺著急的,說道:“張閻,你在哪兒呢,旁邊怎麼那麼吵?”
“哦,我跟毛天天在學校後面吃小吃呢,咋了?”
“是你在小吃街呢?!”林霄一聽,立馬就急了,“行了,快走吧,我聽我朋友說,他今天看嶽山攏了一批人,不知道幹啥的,一塊兒往學校後面過去了。我就尋思不能是找你或者吳均熙麻煩的吧,所以打電話問問你們旁邊有沒有人,都在哪兒呢。看樣子,嶽山就是衝著你去的了,你旁邊還有別的弟兄不?”
一聽這話,我也是直皺眉頭:“沒有啊,就我和毛天天兩個人。”
林霄一聽這話,立馬說道,“那你趕緊打車走,不管嶽山是不是衝你去的,都不能冒這個險。別在那塊兒待著了,我打幾個電話,看看有沒有朋友在學校那塊兒沒走呢,接應你一下。”
“行,那我現在帶毛天天打車回去得了!”我回了一句,然後就和林霄掛上了電話,放回手機之後一把就拉住了毛天天的手,說:“走,我現在送你回家去。”
“你怎麼了,萎縮閻,不吃東西了?!”毛天天突然被我抓住了手,臉一紅,問了一句。
我正色道:“東西以後再吃,剛剛林霄給我打電話呢,說岳山可能帶人掏我,已經到這塊兒來了,咱們在這兒不安全,還是先走吧。”
“啊?!”毛天天一愣,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然後快步跟著我往大路那邊兒走,想要跟我一塊兒到那邊兒打車去。
我們在擁擠的小吃街上穿梭,但是還沒走出幾十米呢,我一抬頭就看到前面晃晃悠悠有這麼二十來號人,有幾個穿著一職的校服,正在人群裡面正找什麼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