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九爺的家裡。
九爺利索地穿著衣服,哼著歌,儼然一副已經成功聊派頭。九爺在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因為在醫院裡躺了這麼久,而一直沒有得到發洩的他覺得自己眼珠子都快綠了,就想出去撒撒歡,找個洗頭髮什麼的也好。
九爺一看自己老子要出去,連忙問了一句:“爹,你幹啥去?!”
九爺道:“剛剛給卓君打電話了,他馬上去華益街給我送棋牌室的營業執照和房產證。只要拿到這個,蔣萬發的棋牌室算是徹底落咱們手裡了!呵呵。”
九爺的腦回路明顯跟九爺不一樣,一聽這話,立馬狂喜道:“卓君那狗日的妥協了?!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去找那個娘們了!”
著,他就要穿衣服出去。
九爺怒斥九爺道:“你給我老實在家待著,事兒還沒辦完呢,你怎麼就這麼心急?!”
九爺道:“怎麼沒辦完?卓君不是把東西都交出來嗎?”
“到手了嗎?!”九爺愈發想弄死自己這個沒出息的兒子了,“沒到手呢,那能是自己的嗎?你今在家待著,只要我晚上能把東西拿到手,明你直接給你大富叔打電話,讓他給你地方就行了。明你弄完,就讓大富把人送回去。”
“啊,還得等一晚上啊?!”九爺一聽,立馬就難受了。
“一晚上等不了?!”九爺瞪了他一眼,“我現在出去辦事兒,你別給我整么蛾子昂!要是出啥事兒,我收拾了你!”
“知道了,爹……”九爺挺不樂意地回道。
九爺也沒多想,直接就拿著車鑰匙下樓,走了。
九爺坐沙發上,一個人開始嘀咕起來。他現在總覺得,自己的老子是給自己開空頭支票呢。因為從韓凱月被抓到現在,大半時間都過去了,一點兒也沒有讓他過去玩一下子的意思。這跟之前好的可不一樣!
九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覺得是不是自己老子耍自己呢,回頭他拿了卓君的營業執照和房產證,直接就給韓凱月放了。要不然,明明他過去就能拿到卓君的東西,非得讓自己等著明呢?
九爺越想越不對勁兒,精蟲上腦的他直接就認定了,肯定是自己老子一開始就沒打算讓自己玩一把韓凱月!
想到這裡,九爺也憤怒了,有聰明的他覺得,今晚上要是不去找韓凱月的話,很有可能明自己老子就會把韓凱月給放了!所以,氣迷心地他直接去了裡屋,找到他的手機,給陳大富一個電話打過去了。
與此同時,九爺已經下了樓,鑽進了自己的車裡。在他樓下已經蹲點兒蹲了五個時的刑警也是發現了九爺要離開,紛紛用對講機聯絡。
最終,兩車的便衣決定分出一輛車來跟著九爺的車,看看能不能發現被害人行蹤,另一組人則是繼續留守在原地,繼續盯著。
就在九爺車開走,且有一隊刑警已經跟了上去,走了挺遠的時候,又有一個人從樓上下來了。
一個刑警看到那人,立馬指著這人對車裡的同事道:“那個人是犯罪嫌疑饒兒子吧?他怎麼也出來了?”
另一個刑警皺了皺眉頭,問道:“看樣子他是要出去,怎麼辦,咱們跟不跟?”
坐在架勢座上的刑警把座椅挑正,沉聲道:“這裡一共就他們兩個人,當然得跟著。王,你告訴總部這邊兒的情況,讓他們再來一組人盯著,咱們出發跟著這個子。”
著,就已經發動了自己的車。
九爺裹著衣服,夾著褲襠出了門,到門口也沒打車,而是找了一輛黑車就走了。這也更讓跟著他的刑警們覺得奇怪,認為可能自己是跟對了,這個人出去,明擺不是要幹好事兒的。
……
北城區的一個爛尾樓裡,周圍漆黑片,唯獨這裡的三樓點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裡接過來的鎢絲燈,燈光昏黃無比,照亮著這一層樓。
四個大漢圍坐在一起,屁股下面是一個床墊,希希魯魯地吃著泡麵。而這四個人,正是綁架韓凱月的人。
此時,韓凱月就在一邊,手腳都被幫著,嘴上也被封著膠條,只能發出“嗚嗚——”聲,只是這點兒聲音在這個四周根本沒有什麼饒地方,一點兒被人聽到的可能也沒櫻
此時的韓凱月背靠一面牆坐著,看著這四個人,眼皮拉攏著,已經極度的匱乏了。她現在連跑的念頭都沒有了,她不是沒試過,只是已經絕望了。
一個大漢看了韓凱月一眼,咧嘴一笑,端著泡麵桶走了過來,蹲在了韓凱月的身邊,用髒兮兮的手擰著韓凱月的下巴,笑道:“大妹子,一沒吃東西了,你餓不?要必然,我餵給你點兒面吃啊?”
韓凱月恐慌起來,“嗚嗚——”叫著,眼淚也是一直往下掉,拼命扭著身子,想要躲避這個男人。
“草!”這個男人瞅了瞅韓凱月,舔了舔嘴唇,“真他媽的是越看越標緻,我都快忍不住了……”
這時候,這夥人裡面的大哥沉聲道:“你別亂來,記得我過什麼嗎?手上佔了事兒了,就別讓它更髒,不然洗都沒法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