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川嘗試整理了一下思緒,但是發現腦子很亂,很多東西都想不起來了。
但是這個時候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重,敲門聲甚至都要將久別川的腦子填滿了,於是久別川趕緊說道:“請進!”
此時走進來了一個秘書,她抱著一堆文書對著久別川說道:“火影大人,這是今天的文書,請您批閱。”
這個時候久別川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火影來著,然後他對著秘書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在桌子上吧。”
緊接著秘書將所有文書放在辦公桌上,然後就走了出去。
隨後久別川就開始批閱文書了,在批閱的過程中久別川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很煩躁,但腦海中一直有個聲音告訴他要完成工作。
就這樣久別川整整工作了兩個小時,突然感覺有點口渴。
久別川正要喊秘書進來送水的時候,秘書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自己身邊,同時遞上了一杯冰水。
“火影大人,您要的水。”
久別川接過冰水說了一句:“哦,好,謝謝。”
就在久別川準備喝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自己根本沒有叫秘書進來,她怎麼知道自己要喝水?
這一瞬間久別川細思極恐,一拳砸向了秘書,而秘書就像紙上的畫被橡皮擦擦去一般,緩緩地消失了。
而幻術世界也在這一刻崩塌了,此時久別川又清醒了過來,他也意識到自己剛剛是中幻術了。
但是久別川發現日斬的幻術一點都不恐怖,反而還能體驗一下當火影的感覺。
所以久別川挑釁地對日斬說道:“三代目大人啊,這就是你的幻術水平嗎?要不要我教教您幻術怎麼用啊?”
日斬沒有看久別川一眼,然後拿出一個本子,只見日斬直接將本子翻到了正中間,前面已經密密麻麻記滿了文字。
日斬掀到了新的一頁,掏出一支筆,開始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嘀嘀咕咕說道。
“被施術者的主觀意識一定程度上能影響幻術世界,需要及時修改。同時幻術的穩定性有點差,得再計算一下。”
然後日斬就開始在本子上列了很多公式,一邊算一邊嘴裡還唸唸有詞。
算了大概有三四分鐘,日斬吐出一口濁氣,然後走到了久別川身邊。
此時久別川略微緊張了起來,剛剛日斬的模樣,活脫脫的像個精神病,有點把久別川給嚇到了。
久別川說道:“你要幹什麼?”
日斬微微一愣,一股蒼鬱的氣息從日斬身上迸發了出來,只見日斬蹲下身子,和久別川平視了起來。
“久別川啊,你可知什麼叫作孤獨,我所理解的孤獨不是孤零零存活在世上,也不是身邊沒有一個親朋好友,而是這世間竟無一人懂我!”
“世人皆以為我日斬想要當火影,世人也都將那火影之位高高捧起,但是他們沒一人知道那個位置象徵著什麼!”
“久別川,你知道嗎?那個位置意味著折磨,無窮無盡的折磨!你懂嗎?久別川!”
“我知道你不懂,但是沒關係,我會讓你懂,我會讓火影之位的恐怖深深刻在你的骨子裡。”
“既然這世間無一人懂我,那我就造一個知己出來,久別川啊,你願意成為我的知己嗎?”
如果剛剛日斬只是讓久別川有點害怕,那麼現在的日斬已經徹底嚇到了久別川。
久別川愣了很久才吞下了一口唾沫,因為剛剛被嚇到了,久別川甚至忘了吞嚥。
久別川有點猶豫地說道:“猿飛日斬,你已經瘋了!”
而日斬雙手捂著臉,兩隻眼睛睜得溜圓,透過日斬的指縫,久別川能看到日斬的雙眼,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