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育嶂的兩位跟班很納悶,他們明明已經收回了手,特意不讓龍承宇拿到名片的,卻不知道為什麼,兩張名牌還是到了龍承宇手中。
“少董?正規的公司哪有這樣的職位啊,難道是假冒的?”胡靜瑤嘲諷地說道。
“金誠礦業確實有,至於少董嘛,應該是自封的。”蘇秋敏淡然地解釋道。兩人哪怕是在議論的時候,都始終沒有看白育嶂的兩位跟班一眼,彷彿根本當兩人不存在。
“這位美女真有見識,我們金誠礦業是西南各省都有名望的大企業。這一次要在潭州搞一個大的投資呢。”其中一位跟班見蘇秋敏瞭解金誠礦業,以為有戲,又繪聲繪色地解釋道,
“我們少董是金誠礦業的唯一繼承人,現在已經開始參與金誠礦業的一些管理工作,公司上下都稱他為少董事長。”
“這位朋友,我們少董的名片,尤其是手機號碼等資訊,不是一般人可以獲取的,你還是把名片還給我吧。”另一位跟班面色不善地看向龍承宇道。
“我不管他是白育嶂,還是白內障,有病就讓他去看醫生,別來這裡打擾我們用餐就行了。滾吧!”龍承宇說著,雙手一抬,兩張純金名片“啪”的一聲,打到兩個跟班臉上。
那聲音和打巴掌一樣,效果也和打巴掌一樣。兩名跟班只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身形也站立不穩,被抽得後退了兩步,退出了卡座。
“啊……你個雜碎……”兩人被抽出卡座才反應過來,慘呼聲中以手捧著臉,憤怒地看向了卡座裡面。
兩人聲音剛落,龍承宇已經從卡座裡閃身出來,左右開弓,又在兩人另一邊臉上各抽了一記耳光。
剛才在卡座裡,龍承宇怕影響蘇秋敏兩人食慾,因此有所留手。現在出了卡座,龍承宇下手便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只聽“啪、啪……”兩聲響過後,白育嶂兩位跟班撲通一聲被打倒在地,各被打落兩顆牙齒,嘴中鮮血直流。
“還不快滾,再敢來打擾的話,小心我打斷你們的腿!”龍承宇緩緩走到了兩人跟前說道。聲音並不大,但是語氣卻冰冷,讓兩人聽得不寒而慄。
這裡的動靜也吸引了附近的一些客人,有好幾個都跑過來看熱鬧。餐廳的服務員這時也趕了過來,連忙問詢情況。
“沒什麼事,這裡既然是卡座,當然是各坐各的位置了,有兩隻蒼蠅卻非要飛到我的卡座來,你說惡不噁心!”龍承宇說著,也不理會眾人,轉身走進了卡座。
“兩位,你們……”那服務員又徵詢地看向地上躺著的兩人道。因為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他不便下定論,而地上兩人明顯是受害者,他只能先問兩人的意思了。
“滾!”白育嶂的兩位跟班本
就覺得狼狽,現在又被人這麼圍觀,更加覺得臉上無光,惱羞成怒之下,其中一人衝著服務員發火。
“你們看什麼看,還不都快滾!”另一個跟班衝著幾個圍觀的人吼道。
這本來就是客人之間的內部矛盾,服務員只是因為事情發生在店內才象徵性地過來問詢兩句,怕出了問題引起糾紛。
既然受傷的一方不領情,也沒有要報警的意思,服務員當然巴不得不管這事了。被人喝罵一聲便走開了,其他圍觀的人本就是看熱鬧的,見兩個跟班兇巴巴的,也就不敢多事了。
兩個跟班喝退眾人後,爬起身形,狼狽地朝著包育嶂所在的卡座走去。包育嶂其實早就注意到了外面的動靜,只不過自恃身份,又覺得兩個手下實在是丟臉了,所以才沒有現身。
“你這也太狠了吧。不怕人家報警抓你啊。”龍承宇重新走進卡座時,胡靜瑤不禁報怨道。她和蘇秋敏兩人當然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平時囂張跋扈慣了的。這樣丟臉的事情,他們不會報警的。再說了,就算是報警,不是還有你這位刑偵大隊長在嗎?我怕什麼!”龍承宇笑道。
“你倒會推得乾淨!”胡靜瑤白了龍承宇一眼道。不過她又不得不承認龍承宇的判斷,她也認為這些人是不可能會報警的。
“金誠礦業的產業主要在江北,聽那兩人話裡的意思,難道這一次要跑到我們江南省來投資了。”蘇秋敏並沒有理會打架的事,卻是想起了其中一個跟班剛才的話。
“你呀,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他們投資採礦,與你們盛美集團的業務又扯不上關係。你管他們上哪掙錢呢。”胡靜瑤取笑道。
“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蘇秋敏說道。
龍承宇卻不禁想到那天在“魅力貴族”ktv碰到的那位楊老闆,當時好像也是要投資礦業,找陳浩南合作的,不知道與這金誠礦業有沒有什麼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