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三角,白狼會想搞出自己的一席之地來。”鄭陽打了一個飽嗝,說道。
秦咚咚喝了一口酒水,接著說道:“我們不想和青幫以及三合會發生沖突,大家還是像以往那樣井水不犯河水的就不錯。”
肖政看著那鄭陽,默然的說道:“白狼會,果然!”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不知道兩位是什麼意思?”
“若是兩位繼續摻和在裡面,到時候出現點什麼意外可就不好說了。”秦咚咚人畜無害的笑道。
萬金胖樂呵呵的拍了拍那秦咚咚的肩膀,說道:“不參與就不參與,只是不知道兩位成功之後,我們有沒有機會跟兩位合作一下?”
鄭陽看著那萬金胖,默然的說道:“如果你有向其他地區輸出毒品的渠道,我可以可你提供貨物。”
“只是在中國不可以販賣。”秦咚咚說道,“這是白狼令裡面規定的,我們不可以違背,不然我們兩個會死的很難看。”
聽得這秦咚咚的話,那肖政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那萬金胖大聲的笑了起來,說道:“可以,我們三合會跟俄羅斯的許多大佬有著很深厚的交情,做一個中間人,賺的錢也是不菲呀。”
肖政也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們青幫在歐洲有著許多的關系,只要有足夠的貨源,打入歐洲市場,輕而易舉的事情。”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一旦我們這邊成功,我們就會派人去找你們洽談合作事宜,記住,毒品絕對不可以流入中國。”
“看樣子你們也只是兩個打工的呀。”萬金胖有心無意的說道。
鄭陽看著那萬金胖,淡淡的笑了笑,也是不多說什麼了。
吃完麵條喝完酒,萬金胖和肖政這邊算是搞定了,畢竟只有貨源,沒有市場,金三角這邊也不會有太多的産出,北美的市場一共那麼大,也是不足以消耗金三角的産出。
將兩人送走之後,那鄭陽和秦咚咚不禁都是長舒了一口氣,本來想著上門找這兩個組織洽談,沒想到他們親自送上門來了。
不過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那帕翁竟然是公司人的人,倒是有意思,公司在金三角安排這麼一顆棋子做什麼?
正是心中想著,那秦咚咚坐起身來,說道:“這樣的話,我就先行一步去寮國了。’
鄭陽點了點頭,說道:“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就過去跟會和。”
秦咚咚長舒了一口氣,又是說道:“小妹這次搞得有點大,你可是要替她兜著點。”
鄭陽很是無語的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哪一次不是我給她兜著的!”
三天後,瑞麗某賓館。
紅袖門的紅拂顫顫巍巍的跪在大廳裡面,一個裸體女人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她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珠,默然的說道:“怎麼回事,路線圖還是拿來嗎?”
紅拂長舒了一口氣,說道:“路線圖在司馬瑋的手中,他看管的很是嚴實,我根本就沒有什麼機會。”
女人靠在沙發之上,很是默然的看著天花板,只見得她的臉頰處有一顆紅痣,使得她那嫵媚的容顏顯得更加的妖異。
“大人可是等不了多長時間,這次可是證明你的最好機會。”女人說道。
紅拂沉默了一會,隨即說道:“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將路線圖拿出來。”
女人看了一眼那紅拂,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三個時辰,我要看到路線圖。”
說完,那女人便是靠在沙發之上,慢慢的睡了過去,紅拂長舒了一口氣,隨即便是站起身來,離開這家賓館。
待到離開了這賓館,那紅拂直接開著車子,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瑞麗郊區,某處高檔別墅。
“繡娘,你怎麼會來這裡?”鄭晴晴坐在沙發之上,默然的看著那繡娘。
那繡娘看著那鄭晴晴,說道:“我要進入墓葬,拿回一個人的屍骨。”
鄭晴晴看著那繡娘,心中一陣的默然,隨即說道:“可以,但是最好不要帶太多人下去。”
繡娘點了點頭,隨即便是準備起身,就在這個時候,那紅拂突然撞門進來了,但見得她的小腹全部都是鮮血。
“司馬瑋,快去,有人......”話音剛落,那紅拂便是暈厥了過去。
那鄭晴晴和繡娘連忙朝著司馬瑋的房間裡趕去,待到去到司馬瑋的房間,只見得那司馬瑋倒在地面之上,那路線圖就那樣放在地面之上,像是被人拍了照。
繡娘走了上去,試了試那司馬瑋的脈搏,說道:“是被人迷暈了。”
鄭晴晴見得這司馬瑋的樣子,嘴角泛起了一絲的微笑,那繡娘見得這鄭晴晴的表情,心中詫異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