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樓,鄭陽又是上了一輛車子,但見得那花豹坐在前座上,很是恭敬的將手中的資料遞給那鄭陽。
鄭陽接過那資料,翻看了起來,這裡面的事情大多和陰六叔給的資料差不多,那陰六叔的資料比它還是要詳細一些,不過這花豹的資料一處很小的地方吸引了自己。
“港口的大魚幫和蟹爪幫怎麼有過一次對峙?”鄭陽很是詫異的問道。
“大魚幫幫主魚大頭的小舅子死在了蟹爪幫的地盤之上,那死狀太慘了,被人活活的用刀子劃破了脖子。”花豹說道,“魚大頭認為是蟹爪幫的人幹的,於是便是派人到港口那邊去和蟹爪幫的人理論對峙。”
鄭陽聽到這,蹙了蹙眉頭,隨即那花豹有些驕傲的說道:“最後還是我出面給調停的,蟹爪幫的幫主不是傻子,調查了一番之後,發現確實是自己手下的一個小弟幹的,於是就給交出來了。”
“因為什麼動的手?”鄭陽問道。
“好像有人要找那魚大頭的小舅子要出一批貨到天津,去找那蟹爪幫的談租船的事情,談完之後因為在歌廳玩的時候為了一個女人鬧出了矛盾,倒是那老螃蟹的那手下真是狠,那小子不過睡了他的姘頭,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竟然把人家給殺了,自己到最後也落得個拋屍的下場。”花豹有些惋惜的說道。
鄭陽看著手中的檔案,很是隨意的說道:“知道出的什麼貨嗎?”
“無外乎毒品或者是軍火,這兩家經常做這樣的生意。”花豹說道。
鄭陽將那檔案扔到了一邊,也是沒有什麼可靠的訊息,他默然的注視著前方,說道:“還有什麼訊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說完,那鄭陽便是下了車子,徑直的朝著身後的一輛車子而去,那花豹的手下很是恭敬的將鑰匙遞給了鄭陽,他看了一眼那遞給他鑰匙的少年,也就十六七,小小年紀就出來混,真是有些可惜了。
鄭陽拍了拍那少年的肩膀,那少年受寵若驚,但見得那鄭陽上了車子,隨即便是消失在馬路的盡頭。
車子行駛了沒有多長時間,鄭陽的手機又是響了起來,見得那來電顯示,鄭陽長舒了一口氣,隨即接通了電話,“陽子,怎麼來上海了?”
“楊建國失蹤了,是公司的人幹的。”鄭陽說道。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隨即說道:“公司的事情我不能再插手了,零號小組已經在處理這件事情了,按道理來說,公司在上海的殺手已經被零號處理的差不多了,怎麼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在哪裡,我有些事情要問你。”鄭陽說道。
“我給你發一個地址,你定位過來吧。”張曼文說道。
說完,那張曼文便是掛掉了電話,鄭陽見得自己的手機上發來了一個地址,鄭陽將其定位之後,便是朝著這個地址去了,待到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鄭陽發現這裡竟是一處外貿公司。
鄭陽進了這外貿公司,那張曼文已經在大門口那裡等著自己的了,見得這鄭陽,那張曼文走了上來,說道:“有什麼頭緒了嗎?”
“找個安靜的地方吧。”鄭陽說道。
說完,那張曼文便是帶著那鄭陽去到外貿公司樓下的一處咖啡館裡,這個咖啡館的環境比較幽暗,生意也是不咋的,能夠看得出來,只有少數的幾個公司員工在這裡喝咖啡休息。
兩人坐立之後,服務員給兩人上了一杯咖啡,鄭陽捏了捏自己的額頭,不停的用勺子攪拌著自己杯子裡的咖啡,張曼文能夠看出來,現在的鄭陽十分的疲憊。
“你想知道些什麼?”張曼文開口問道。
“孫凱接手成宇集團之後,有什麼動作嗎?”鄭陽問道。
張曼文想了一會,隨即開口說道:“沒有什麼大動作,就是鼎豐集團內部資料計劃洩露事件,這件事前一段時間在上海不是鬧得沸沸揚揚,鼎豐集團的公關做的不錯,將那曝光的窟窿補上之後,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將損失降低到了最小。”
鄭陽看了一眼那張曼文,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那個洩露集團機密的員工失蹤了,之後沒幾天,楊建國也是跟著失蹤了。”
“你覺得這兩件事情有什麼關聯嗎?”張曼文很是詫異的說道。
“有,肯定都是公司幹的。”鄭陽默然的說道,“公司的人究竟想要幹什麼?”
想著,那鄭陽又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腦海之中所有的資訊不斷的飛速掠過,他還是獲得不了一點有用的線索。
“那個員工的下落,我可以幫忙調查。”張曼文說道。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具體的事情你可以跟胖子聯系,想必藉助國安局的力量,那人的下落能夠更快的調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