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自己老爹這話,鄭陽心裡也算是明白過來,畢竟母親是大學畢業,她知道知識文化對一個女人的影響有多深,而自身的魅力和氣質有時候也是在學習知識文化的過程之中形成的。
之前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鄭陽潛意識之中已經是將鄭晴晴當成一個成年人來對待了,其實她的真實年齡也不過是十八,像是她這樣的孩子,應該剛剛高中畢業,踏入大學,享受著生活給予的優待,過著天之驕子一般的生活。
想著,鄭陽不禁長舒了一口氣,他不知道她的那個所謂的師傅在歐洲帶著晴晴過得究竟是一種怎樣的生活,也是不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些什麼,不過現在看她如此遠超平齡人的成熟心態,就知道她肯定是經歷過不少的事情。
“晴晴想要上大學,我可以託人安排,不過前提得她願意才行。”鄭陽說道。
那趙木禾聽得這鄭陽的話,立即便是眉開眼笑了,給鄭陽夾了許多的菜,隨即說道:“晴晴自然是願意,她已經在我的耳朵旁不知道絮叨了多長的時間。”
聽得自己老媽這樣說,鄭陽頓時額前往下冒出冷汗,這個小妮子,看來家裡的本事已經是學的差不多了,想要往外面跑了,自己不好意思開口,攛掇著老媽到自己這裡來說事。
“她想去哪裡上學?”鄭陽問道。
“北京。”趙木禾很是理所當然的說道。
聽到自己母親這樣說,鄭陽差一點沒有把那些吃到嘴裡的飯食給噴出來,這個家夥想要幹什麼,像是北京那樣魚龍混雜的地界,她這麼一個小女孩去那邊上學?反正自己肯定不會相信她要去那邊上學,跟自己老媽說去上學,根本就是一個幌子!
“我會找朋友安排一下,不過至於能不能去,還要看她自己的本事。”鄭陽說道。
趙木禾很是開心的點了點頭,自己兒子現在有本事了,既然他已經答應了的事情,肯定會辦到的,自己也就不用去操那些閑心了。
吃完午飯之後,鄭陽便是搬了一個躺椅,跑到屋頂上去,享受冬日的陽光去了,老爹和老媽吃完飯之後便是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百無聊賴的享受著午後的陽光,不一會那睏意便是席捲上來了,正當鄭陽快要睡著的時候,那熟悉的尖銳的聲音又是鑽到了鄭陽的耳朵之中,小鷹落到了鄭陽的身旁,低沉的鳴叫了一聲,鄭陽頓時睡意全無,很是不耐煩的坐起身來,朝著遠方看去。
但見得一群人圍在一起,好像是發生了什麼爭執,已經是打起來了,鄭陽見得這事情有些不妙,便是連忙將躺椅收拾回家,朝著蔬菜基地那邊跑去。
待到來到這裡的時候,鄭陽看到大憨被三個男人按倒在地,有三個鄭陽熟悉的菜園子的工人想要上前拉仗,卻是被一拳砸翻在地,另外幾個怯懦不敢上前,還有一個小青年抱著肩膀躲在人群後面看熱鬧。
鄭陽見得這場面,頓時有些火冒三丈,哪裡來的家夥竟然敢在自己農場這裡鬧事,鄭陽上前直接將那三人給踹開了,將那大憨給拉了起來,但見得那大憨已經是被打的口鼻子噴血,完全沒有一個人樣了。
“東家,你來了。”大憨笑了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
“他們為什麼打你?”鄭陽問道。
大憨笑了笑,也不辨是非,鄭陽朝著那三人看去,但見得那三人的身後站著那個小眼女人,上一次這個家夥在自己的農場鬧過一次,這次又是帶著人來自己這邊鬧騰,看來自己的警告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那女人扭著腰肢走了上來,悻悻的笑著,說道:“大侄子,你出手怎麼這麼重,把我這幾個外甥可是打壞了!”
鄭陽掃了一眼,這三個人都是十裡八村有名的遊手好閑的漢子,不務正業,名聲也是不咋地,怎麼會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外甥,這裡面的事情可是有些蹊蹺。
“大憨又怎麼招惹你了,你怎麼找人來打他?”鄭陽問道。
“別說了,昨天晚上這個死流氓又站在我家門口,轉悠了一宿都是沒走,我可是擔驚受怕了一晚上了。”女人說道,“這不,我多嘴跟三個外甥說了一句,他們三個氣不過我被一個傻子給騷擾,便是來要出手教訓一下這個傻子,我怎麼勸說,他們都是不聽。”
鄭陽聽得這女人的話,看了一眼那大憨,那大憨低下了頭,看來這個女人說的實話,鄭陽又是看了一眼那三個男人,那三個男人都是捂著自己的肚子,頭上冒著冷汗,鄭陽剛才那一腳可是下了力度的,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了。
“人也打完了,你可以走了吧。”鄭陽默然的說道。
那個女人看了那一眼大憨,隨即不要臉皮的說道:“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了了,這個家夥對我有心思,萬一以後他竄到我家裡來非禮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