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陽跟楊夏下飛機的時候,正好是淩晨三點鐘時刻,這個時候機場的人很少,顯得有些冷寂。
楊夏緊緊的握著鄭陽的手,剛是下飛機的時候,她就是有些緊張的東張西望,像是害怕什麼一般,鄭陽見得這楊夏的反應,心中十分的詫異,楊建國已經是失蹤,現在楊夏又是這樣一副樣子,鄭陽決定先將楊建國失蹤的事情瞞下來。
帶著那楊夏在機場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館裡喝了一會咖啡,那葉耿生急急忙忙的便是趕來了,他見得這楊夏,微微一愣,隨即笑著看向那鄭陽。
上次楊夏回上海的時候,這葉耿生和馮遙都是在忙工作,也是沒有見到過鄭陽,現在見到這楊夏了,見得這楊夏生的俊美,不禁也是替鄭陽感到高興,娶了一個漂亮媳婦。
鄭陽見得這葉耿生來了,長舒了一口氣,隨即扯了扯那楊夏,說道:“給你介紹一位長輩,我的姨姥爺,葉耿生。”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楊夏從出神的狀態走出來,見得那葉耿生已經是走到近前,很是禮貌的伸出手,和那葉耿生握了握手。
“姨姥爺好。”楊夏說道,“經常聽陽子提起您,我還是您的書迷呢。”
聽得這楊夏的話,那葉耿生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都是一些拙作,你喜歡就好。”
鄭陽見得自己小姨姥姥沒有來,很是詫異的問道:“瑤姐怎麼沒來?”
“你姨姥姥最近加夜班,得六點鐘才是下班。”葉耿生說道。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便是帶著那楊夏朝著機場外面走去,葉耿生帶著楊夏和鄭陽吃了一頓簡單的早飯,隨即便是回舊城區那邊去了。
將楊夏帶到自己的房間裡面,暗地裡用銀針紮了一下她的睡xue,不一會,那楊夏便是在床上熟睡過去,鄭陽見得如此,不禁長舒了一口氣,畢竟從上飛機到下飛機,這楊夏的狀態一直都是不好,像是被抽去了魂魄一般,她需要好好的休息。
鄭陽輕輕的將房間門關上之後,便是來到了書房,見得這葉耿生這裡有南京,便是拿起一支塞到了嘴巴裡面,那葉耿生正好是拿著一本書走了進來,見得鄭陽在那找火機,便是從自己的衣兜裡面掏出一個打火機丟給了那鄭陽。
點上香煙之後,鄭陽深深的吸了一口,捏了捏的自己的額頭,隨即看向那葉耿生說道:“這幾天夏天就拜託你們兩個了。”
“放心吧,正好你小姨姥姥明後往後開始歇班,我也是沒有什麼事情了。”葉耿生說道,“老爺子那邊不去拜訪一下嗎?”
鄭陽搖了搖頭,隨即說道:“這次回上海就是要解決楊夏跟他父親之間感情沖突的問題,可是出了點意外,楊夏暫時不能見楊建國。”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葉耿生微微一愣,但見的這鄭陽緊蹙著眉頭,很是明顯,事情肯定不是像鄭陽說的那般。
鄭陽吸完了一支煙,隨即電話便是響了起來,見得這電話之上顯示的號碼,鄭陽將那還是沒有吸完的香煙完全給掐滅了,隨即便是下樓去。
待到來到樓下,只見得一輛黑色的路虎早早的已經是等在那裡了,鄭陽上了車子,抹了一把臉,陰六叔就是坐在他的身旁。
那陰六叔見得這鄭陽的樣子,隨即便是從自己的檔案包裡面拿出一份檔案,鄭陽翻看起這份檔案,最近在上海發生的大大小小值得注意的事情都是記錄在上面。
鄭陽看完這份資料之後,隨即便是將這資料給放到了一邊了,問道:“安德魯自從來到上海之後,一直在拜訪結交政府的高官嗎?”
“他好像對貨輪爆炸事件十分的感興趣。”陰六叔說道。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冷冷的笑了笑,貨輪爆炸的事情,就連鄭陽他們都是沒有搞清楚,這件事情又是被列為了機密,那些政府的高官又會知道什麼。
想著,鄭陽又是問道:“林琅什麼時候從澳門回來的?”
“貨輪爆炸事件後第二天,林琅便是前往澳門,開始著手處理澳門那邊林氏的産業,三天前他從澳門回來了。”陰六叔回答道。
鄭陽靠在靠背上,盯著那汽車的頂棚,剛才看過的資訊不停的在自己的腦海之中閃掠而過,他想要努力抓住一絲絲有用的訊息。
“林氏集團現在由誰來管理著?”鄭陽問道。
“一個叫孫凱的男人。”陰六叔說道,“林輝忠前些日子已經啟程去了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