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鄭陽趴在陽臺的圍欄之上,默然的看著手中的這個黑色優盤,昨天晚上的時候,鄭陽曾經想著試圖開啟它,但是鄭陽還是放棄了,像是那個家夥等級的駭客,肯定會在這個u盤之上動一些手腳,在沒有確定那個家夥的真實身份之前,還是不要的輕舉妄動的號。
正是這樣想著,那喬治拿著一瓶紅酒走到了陽臺之上,見得這鄭陽也是在這裡,淡淡的笑了笑。
鄭陽見得是這喬治來了,長舒了一口氣,隨即便是將那u盤塞到了自己的衣兜裡面,喬治開啟了那紅酒,隨即便是給鄭陽倒了一杯,鄭陽拿過那酒杯,喝了一口。
“怎麼這麼晚還是沒有睡覺?”喬治淡淡的笑著問道。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明天保羅就會公佈行動計劃,我心中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喬治看著那鄭陽,有些好笑的說道:“像是你這樣的強大,都會有不安的感覺嗎?”
鄭陽看著那喬治,默然的說道:“這次行動事關重大,我們的敵人不會像在希臘那裡一般的簡單。”
喬治一口喝完那紅酒,隨即便是看著陽臺外面黑漆漆的夜空,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今朝有酒今夜醉,想那麼多做什麼。”
鄭陽看著那喬治,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喝了一口酒水,那喬治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說道:“話說回來,在希臘的時候,我倒是要謝謝你呀,若不是你,現在應該已經身首異處了。”
“倒不用謝謝我,你應該謝謝你的運氣,畢竟你沒有被亂槍打死,說明你的運氣非常的好。”鄭陽淡淡的笑道。
說完,那鄭陽便是將那紅酒一飲而盡,將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自己回房間去了,那喬治又是喝了一口酒水,陷入了一陣深深的沉思之中。
鄭陽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待到來到房間門口,一個女人已經是等在那裡了,見得這貝蒂,鄭陽淡淡的笑了笑,也是不知道這個關頭這個女人來這做什麼。
貝蒂見得這鄭陽回來了,也是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遞給鄭陽一個紙條,說道:“若是事情有什麼變化,你可以前往這個地方,保你無恙。”
見得這紙條上面寫著一連串的數字,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若是沒錯,這應該是一對經緯座標,那鄭陽記住這上面的數字之後,便是掏出打火機,將這紙條給焚毀了。
“你倒是做事仔細。”貝蒂淡淡的笑道。
“為什麼給我這個東西?”鄭陽很是不解的說道。
貝蒂長舒了一口氣,隨即說道:“等以後你就會明白。”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看著那貝蒂,她的雙眸很是深沉,似乎看不到一點的波動。
想著,鄭陽便是回屋去睡覺去了,待到第二天下午的時候,那保羅將所有人都是召集來了,每人手中拿著一份詳細的行動計劃,那喬治並不怎麼關心,只是在那裡喝著紅酒,那保羅將一些事情交待清楚之後,看那喬治的樣子,冷冷的說道:“今天晚上就要出發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喬治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將自己的酒杯扣了過來,說道:“昨天晚上喝的有點多,今天再喝一點透一透,老大,今天晚上就要行動了,就當是最後的美酒了。”
聽得這喬治這樣說,那保羅緊皺起了眉頭,那杜魯也是有些不悅,看了一眼那喬治。
鄭陽的任務是和喬治一起前往英國倫敦和那個負責接頭的朝鮮人接觸,將自己手中的貨物交給那個朝鮮人,任務很是簡單,也是不用管付錢的事情。
而保羅和杜魯也將前往英國的愛丁堡,在那裡和幾個國家組織接頭,等待指示,交給指定的人物。
貝蒂負責留守,說白了就是隨時準備接應,這是所有人給自己留下的後路,畢竟事關重大,打交道的那些人物也是不簡單,不留點後手是不可能的。
夜幕很快的降臨,鄭陽和喬治登上了直升飛機,先行出發,那鄭陽見得這保羅還是沒有到達倫敦,就已經開始給自己綁防彈衣和降落賽。
“喬治,至於這樣嗎?”鄭陽淡淡的笑道。
那喬治手哆嗦著,看了一眼那鄭陽,說道:“我提醒你也是穿上降落傘。”
鄭陽看著那喬治,感覺事情似乎不像是自己知道的那樣簡單,連忙也是穿上了降落傘,那喬治看著那鄭陽的樣子,淡淡的笑了笑。
“我說,你怎麼也是穿上了。”喬治說道。
鄭陽看了一眼那喬治,說道:“我他媽再怎麼牛逼,從這麼高的高空之中墜落下去,也是必死無疑的!”
話音剛落,但聽得一聲細細的槍擊聲,又是一聲搶幾聲,整個直升飛機直接便是失去了控制,但見得地面之上的擦出了一個巨大的火花。
“我了草,導彈,跳傘!”喬治大聲的喊道,隨即便是跳了下去,猛地沖開了降落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