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會。”段真夜擺擺手：“哪怕像是公儀少爺這種注重身材的也絕對不會造成任何影響——不對、應該說沒有任何負面影響，相對的，身體得到的都是比較正面的反饋。應該是目前楚墨吟小姐開發出來的特殊營養品中最實用的之一了。”

“你果然很像是帶貨的——”秋飛霜輕嗤。

“沒什麼關係嘛、我多推薦出去兩份，會多賺錢的是餐廳的eader，還有楚墨吟小姐——而我的獎勵是非常有限的。一沒有賺取廣告費、也不是什麼推銷渠道，就是把自己喜歡的東西推銷出去，這有什麼奇怪的？如果這樣也算是帶貨的話、那麼我也算是很良心的了。”

“不、我不這麼認為。”楚墨吟用叉子在盤子中，用叉子把爆出來的巧克力漿繪成了一顆愛心。

“其實就算是開發者的我，也知道、把選單中放入了這種東西，無非就是把學生當成是免費的小白鼠而已。但是、並沒有讓所有菜中都新增了特殊的研發品，就是良心上多少還是有點過意不去吧——每個星期中只有兩天、選單上會出現特殊的材料，能不能點到全靠運氣——”

楚墨吟的目光閃爍著：“乍聽起來好像很有良心、不過這和放在公共電話亭中下了劇毒的可樂有什麼差別麼？如果撿到了可樂、喝下去的人就會死掉，沒有撿到可樂或者是撿到沒有喝的就安然無恙——最後人們可能還會譴責是主動佔小便宜喝可樂的人不好、但是從一開始在瓶子中下毒的人是最惡毒的，並不會由於佔小便宜心理的人出現把可樂喝掉，罪孽就減輕半分——”

“啊——”人群中發出了一聲低低地驚叫、在此刻顯得格外突兀而明顯——

“怎麼了？”

“原來每個星期都會出現在選單上的那相當美味的特價品，其實是實驗品……？”

“咦？是這樣麼？那我也吃過兩次——”

“不如說在美索聽到了傳說的人、多少都吃過兩次呢。”

“那也就是我們全部都被當做——”

在和柴郡貓相遇之前、楚殤離肯定會想要把楚墨吟的罪孽再加一等，但現在的楚殤離卻很明白，這並不是楚墨吟一個人的問題——

整個帝國都存在著這樣的問題。

現在還能主動選擇自己是否成為楚墨吟所研製出來的特殊材料的小白鼠，證明他們至少還是有著主動的意志的。更多的是這種意志都被消磨殆盡，只是作為空殼、成為帝國的一個零件。

現在站在面前，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連言行舉止都完全是過去的自己的少女，就是柴郡貓所丟出來的爆炸一般的資訊的證明。

“姐姐、原來你還在做這樣的事嗎！”

那和自己有著不同心境的楚殤離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彷彿是世界崩塌了一般。

“難怪會這樣護著這個奇怪的女人了、你們之前也是一起出現的不是麼？其實你們是同夥，對吧？你們一起做了不少的壞事、你看起來是在保護著這個女人，也是在保護著你自己——”

“沒錯、我在保護著誰的時候，也是在保護著自己——”楚墨吟冷冷道：“當然，我也是在保護著楚家、甚至微生家，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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