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補充了一句道：“啊、對了——關於檢索進度的問題，是我的主人填充進去的，原本是沒有這個功能的。”

“你的前任主人很擅長這種麼？”

“應該說我的前任主人沒有不擅長的事情——但是相比之下，我的第一任——或者應該說掛載了這個系統的第二個人儘管也是天才，但並不是個全才。我的第一任主人擅長的事情上限是要比我的前任主人要高的，但是、其擅長之事的數量卻遠遠不如我的上一任主人。”

“也就是說，如果你的前前任主人擅長，會比你的上一任主人更強，然而論綜合實力，還是上一任比較強嗎？”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不過遺憾的是這個系統的第二任掛載者凡是涉及到的領域，數值高得恐怖，真的論及整體的話，還真不一定會是我的上一任會取得勝利——”

楚殤離心中大概已經有思量了，但是她還像是想要測試什麼一般試探性問道：“那麼——我和你的前兩任主人比的話，數值之類……有可比性麼？還是完全沒有呢？”

“憑藉我得到的您的相關情報的話，如果是原本的您，大概是完全沒有可比性的，但是現在的狀況是完全不一樣的——您重生了之後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上，都是比最優秀的差一點點。也就是您可以和第二任掛載者比拼數量、也可以和第一任掛載者比拼單項質量——您是能夠相比的。儘管反過來還做不到……但是隻要假以時日，還是有些希望的……”

並不是讓人絕望的評價——楚殤離還以為自己會獲得更加毒舌的評判……

“放心、我也不想要再折騰了。每更換一次主人，我都要重新習慣一個身體機能，對於我來說也是一件苦差事——就像是您重生的話如果是重生在自己身上，想要習慣並不是非常困難的——可是如果要是重生在了歐陽寰時身上，即使您在具有同樣技能的情況下，也還是得習慣歐陽寰時周圍的人際關係的……”

還真是言簡意賅的舉例——

楚殤離不由得佩服起系統好像很擅長舉各種非常巧妙的例子——

這是和之前的兩任天才連結了大腦，習慣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又在近乎無限的時間反覆迴圈往復之後所獲得的優秀口才麼？

“應該所有因素都有——儘管經常會有人說情商是天生的什麼的但是我一直都不相信這種說法呢——不對，應該說是我變成了系統知道了真相之後我就不再相信了。儘管他們可以透過調整基因，來製造出他們所需要的人偶，可是——其實對於具體的運轉機制，他們其實也不是非常清楚，說到底就是知道這個答案是正確的，然後就把答案抄到了作業本上，具體為什麼這個答案是正確的，其實他們從來就不甚清楚……”

“之前柴郡貓說已經解明瞭——”

“柴郡貓——她的確掌握了不少有用情報、但是，她在判斷系統的構造的時候還不是出現了錯誤麼？她只是為自己的情報量而自負，然而很多是她沒辦法判斷真偽的——不是常常有人說，說謊的話九句真話夾著一句假話是最為優秀的說謊家麼？也許那些人的目的，只是為了讓那一句話變成是真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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