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千桃從沒有想過祁笙會與中部有什麼關系,就同祁笙沒想過千桃的身世會與這裡有關系一樣。
“我只瞄了一眼……”祁笙話音一轉道:“但這紋路很是獨特,絕不會錯。而且上面隱隱透露出,這塊玉牌似乎與中部皇室有關。”
與其他四個部分不同,中部沒有首領,而是擬人的仿照從前人族,建造街坊,興弄皇族。
“那你這塊玉牌從何而來?”
提及此,祁笙捏著玉牌的爪一動,道:“是我娘,最後關頭給我的。”
千桃一時失語,咬了咬唇,也只是輕聲吐出一句:“這就很麻煩了……”
“嗯。”
“除了這些,還有別的線索嗎?你會不會真的與中部皇室有什麼關系?”
“中部,狼族為尊。”而他是狐貍。
“那也許……是你爹孃與他們有什麼淵源?”
“你要去拿著這個試試嗎?”
“……我還是狐貍身。”明明當初,是千桃要他裝作是普通狐貍的樣。
千桃聳聳肩,覺得祁笙總是有一種扯偏話題的奇異能力,道:“好吧,那就先不考慮這個了。”
“還是要考慮的。”祁笙想了想,覺得這雖不是萬全之策,卻也是一條可行的路。
便是現在不打算去施行,保留下意見總是不錯的。
千桃聽了卻氣笑:“……你是不是跟我過不去。”怎麼專門跟她反話。
千桃兩手湊到祁笙臉旁邊,然後就是一陣的揉搓。
祁笙東扭西晃的,然而的狐貍身怎麼可能敵得過千桃。更何況,他又不願傷了千桃,自然無法放開手腳。
最終只能是放棄抗拒,頗感無奈,而後回道:“你也了是淵源,可是究竟是好是壞,我們卻無法判別,不是嗎?”
千桃停下手中動作,點頭:“不假。”
“那先靜觀其變是如今最好的選擇了。但是其他的選擇,也不能一口否決。”
千桃何嘗不明白這些道理,聞此只得一嘆:“看起來這中部,我們一時半會是離不開了。”
如今,忽然冒出來一塊玉牌,還與祁笙已經離世的爹孃有關,若是不弄清楚,就會是心底的一個疙瘩。
西部他們什麼時候都能去,可一些真相,若是錯過了,便可能再也難以揭開。
“我其實……一直覺得有蹊蹺。”
祁笙聲音沉沉,染上些不知從何而來的哀重。
千桃一手放在他脖間,問道:“看。”
“七絕最後那句話,透露給我,娘當初是雙丹。想來他們也不會是平平之輩。既如此,火狐族那麼護短,怎麼可能對他們趕盡殺絕,便是下手真的狠一些,又如何會最後慘烈成那樣?”
什麼一口一口肉喂入自己口中,那些都是無知的輩瞎猜的,真正的事實是,他來不及反應,就發現他們灰飛煙散了一般。
如若不是他們留下了那兩顆珠,祁笙會懷疑,他們是不是隻是想了個方法逃離了,並沒有死,對不對?
祁笙將自己的一些沉積已久的想法道與千桃聽。
千桃聽後道:“既然是雙丹,但留給你的,卻是分別來源於你爹孃的兩顆,那會不會,他們還活著?”
“但他們沒理由丟下我。”
祁笙這話得斬釘截鐵,又像是刻意提及般,來讓自己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