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給我的,於是自小一直帶在身旁,也不知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但神奇的是,在我兒時滴了血後,這東西就有了奇異之處。”
“無論相距多遠,只要有人吹了它,我就能夠聽到。”
千桃緩緩解釋道。
提到花又晴的時候,神情不由晃了下。
“那該是個稀罕東西。”祁笙本以為不過是個平常的裝飾品,經千桃這麼一說,他便感覺手中的東西重了起來。
千桃就這麼信任他嗎?
就這樣,就把骨哨交給了他?
千桃倒不介意,反而是道:“再好的東西,派不上用場也不過是個擺設。”
“這倒也是。”祁笙點點頭,仍有疑慮:“可這東西畢竟意義不同,你就這樣給我了?”
千桃瞥了祁笙一眼,道:“那你還我好了。”
怎麼看起來,他還不想要呢?
祁笙沒想到千桃這麼幹脆,一時間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千桃最後還是道:“行了,我送出去的東西是不會收回的。剛剛只是想為難一下你。”
誰知道祁笙這麼……
平時挺精明的人,怎麼這種時候,一句話都說不出?
祁笙忽然又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眼前的千桃……
像是忽然頑皮了起來。
那神情,隱隱像阿桃。
不。
他到底在想什麼?
接近千桃,難道只是因為她的名字是‘千桃’,而她又恰好與阿桃有著諸多相似之處嗎?
這與利用,也沒有什麼差別吧?
何況,他說好的,以後不再在意阿桃。
怎麼能夠反悔呢。
“抱歉,我剛剛……忽然想起了件事。”祁笙回過神來,發現千桃盯著他看,一時言語無措。
千桃看了看他,終於沒問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