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尾從永逸懷中脫身而出,揪起他一個衣角,道:“你看看你這模樣,哪個姑娘樂意見你?”
“你啊。”
“可別這麼,我嫌棄著呢。”焦尾這麼著,還真的後退了一步。
“真的嫌棄?”永逸掉了臉色。
“還能有假?”
“……那好吧。”永逸就這麼微沉著氣,然後向前一步,靠近焦尾,直接低頭抵上,道:“我不信。”
“來親自試試是真是假。”
“喂!”焦尾氣急,閃身到一旁,卻已經被永逸得了逞。
“斯文敗類。”
“那是形容人的。”而他是蛇。
“哼。”焦尾轉過身去,不看永逸。
永逸卻眼裡笑意更深,輕了聲音:“好了,我去收拾整齊還不成?”
“哎你佔了便宜就要跑啊?”
焦尾在原地氣的直跺腳。
可是永逸已經消失得不見蹤影。
不遠處,祁笙若不是想著,自己手中還有東西不能用力握拳,怕是早已經攥緊了拳頭。
可他只要看著與千桃那麼相像的一個女,在與另一個男嗔罵打鬧,就心頭像是被什麼壓著,喘不過氣。
他已經認定了那就是千桃。
阿桃……
你是怎麼做到,在離開了我之後,又迅速投入別人懷抱的呢?
祁笙收緊另一隻手,連手臂都因為用力而顫抖起來。
祁笙閉眼,竟是選擇轉了身。
如果阿桃不再是從前只心懷他的阿桃,他寧可孤獨終老。
他沒有騙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