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尾狠狠地朝一旁剜了永逸一眼。
那目光明明白白在表明著一個資訊:都是你的錯!
永逸神情無奈,怎麼能夠怪他呢?
這人傻,還能怪世界不公平嗎?
千桃與祁笙只得默默看著二人膩歪。
千桃的內心早已毫無波動。
這些日,她見得多了。
而祁笙,垂著眸,不知有著怎樣的內心活動。
阿桃,不,焦尾。
她與他也有過一段格外黏糊的日,可始終……跟焦尾與永逸的相處方式,有著一些細微的差別。
就像,她在他面前,總會顧忌著他的敏感,從不會這麼肆無忌憚。
而祁笙單單是旁觀著,就能夠感覺的到,焦尾對於永逸,有著無條件的信任。
不管彼此怎麼鬧,都堅信對方不是真的生氣。
都能夠下一刻,重歸於好。
這是他遠遠做不到的,遠遠不如的。
焦尾扭頭不看永逸,而這次,終於看到了祁笙,微微咦聲:“你什麼時候在這兒的?”
祁笙看向千桃,才發現自己還不知道她叫什麼,而面對焦尾的問句,也不知道給出一個怎樣的答案才算是合適。
倒是永逸回了句:“你的千千什麼時候在的,他就什麼時候在的。”
焦尾不想搭理他,聽見了也只是心裡知道,面上卻像是沒聽到一樣,對祁笙道:“你不會是跟著我來的吧?”
“不是。”祁笙並未有太多思考,就否定了焦尾的猜測。
“是嗎?”焦尾並不怎麼相信祁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