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將軍,此番回來,怎麼沒見上官樓主呢?”
孟拂塵作勢欠了欠身子,笑道:“他受了點傷,等明日臣見了他,為他鬆鬆筋骨應該就沒事了。”
“哦?”恆建成哦的很有深意,隨即哈哈一笑,“那朕就放心了。”
不等他再說什麼,門外身穿太監服的公公走了進來,朝恆建成施禮道:“皇上,奴才有事情稟報。”
恆建成點了點頭,公公走了過去趴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什麼,只見恆建成臉色瞬間微微一變,朝公公揮揮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孟拂塵微揚著嘴角,尋思著是什麼事情能讓這隻老狐狸臉色驟變,思來想去除了明天公主大婚的戲,應該沒有其他可能了。
恆建成深思了很久,孟拂塵也一直沒有說話等著他先開口,微嘆了口氣,只聽恆建成道:“塵將軍,不知你可否見過公主的準駙馬?”
微微半怔,孟拂塵心裡忽然一緊,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難道準駙馬真的是雲景?忽然間孟拂塵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不知道究竟是喜還是憂了。
“皇上為何這麼問?”
“公主的準駙馬居然是上官樓主,這件事你不知情嗎?”恆建成眯著老練的眸子,看孟拂塵的眼神充滿了審視。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知道公主要成親,卻不能確定駙馬究竟是不是雲景。
“不過公主能找到自己心儀的人做駙馬,我這個做爹的很是欣慰啊。”
孟拂塵笑著看著恆建成,你欣慰,你真的太欣慰了,是不是差一點就欣慰上天了?自己女兒找到了心儀的人你就欣慰了,你妹妹的屁股的,如果物件不是雲景,如果是一個普通人,估計明天的大婚一半得毀在你手上吧,現在倒好了,你不但不搗亂了還會反過來保護著他們成親,奶奶滴熊的,又多了一個對手。
“臣也為公主開心,皇上如果沒有其他事情臣就告退了。”孟拂塵微微低頭道。
恆建成點頭,“塵將軍就先……”
“等等,我還有事情。”猖狂的聲音傳入孟拂塵的耳畔,擊的她心頭一顫,這聲音……這個煞星怎麼追來的這麼快?斐雅姝你妹的,給你吃了便宜你怎麼還給吐出來了呢?
“吱呀”一聲,宮殿的大門被一股大力推開了,一抹霸氣側漏的身影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了過來,那人目光犀利,手持長劍,直直看著眼前幾米處的紫衣女子,眸光中似乎有火焰在燃燒,那火焰染著濃烈的怒意。
“天兒,你也回來了。”
恆拓天看了恆建成一眼點點頭,隨即走向孟拂塵,強大的壓破感瞬間衝擊著孟拂塵,她嘿嘿一笑,朝恆拓天給了個禮,“王爺好。”
“你還知道我是王爺?”恆拓天捏著手中的劍,如果不用力些他怕一個忍不住捏著的就是她的脖子。
嘿嘿一笑,“當然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我又不是傻子。”
“那你可知道私自給王爺找女人該當何罪?”
“額……”
“找女人?”
孟拂塵看著恆建成犀利的目光笑了笑,將視線轉移到恆拓天身上,還是同樣犀利的目光,索性低下了頭去誰也不看,這父子倆真不愧有相同的基因,都是一個揍性的!
她擺弄著手指,一副做錯事情求原諒的小女人架勢,囁囁道:“王爺您看您都多大了,一大把年紀了還沒成親,連個女人都沒有,我這不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嗎,一時精神失常就……就讓王爺保護了二十多年的貞潔丟了,實在該死實在該死……”
……
恆拓天啞口無言,實在想不到這話居然能從一個女人嘴裡說出來。
只不過他暫時忘了,有些時候就是得不把她當成女人三觀才能說得過去。
“你是誰天兒已經有王妃了?”恆建成利眸眯了眯,緊追問孟拂塵。
孟拂塵趕緊點點頭,“有了有了,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待嫁閨中,生的肌膚似雪,沉魚落雁臉孔吹彈即破的肌膚手指一碰就怕破了,那是一個婀娜多姿柔情似水的女子啊。”
……
這話說完,恆拓天有一瞬是窒息的,回想起她口中那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女子來,他總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恐懼感……
“哈哈哈,被你誇獎的如此好,朕真想快些看看那女子。”隨即恆建成看向恆拓天道:“那女子究竟是誰?朕認識嗎?”
“父皇認識,而且還很熟。”
“哦?”恆建成挑了挑眉毛。
看著恒大爺慢慢張開得嘴巴,孟拂塵有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這一語下來的震盪一定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