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奇和隆從頭涼到了腳,他們想馬上逃跑,但是身上一直被一股危險氣息鎖定著,恐怕動一下就會遭來雷霆打擊。
一旁的管家也是冷漠地看著他們,維奇和隆竟然沒有發現他也是個高手。
維奇和隆第一時間是想到黑鼠哈爾達發現了他們的身份,從而向阿龍告密,才有了現在甕中捉“鱉”的一幕。
“龍爺!是我啊!黑鼠,接到您的吩咐就立刻過來了。”黑鼠一臉疑惑,顯然以為阿龍搞錯了。
“麻煩你了。”大門無風自開,剛剛開了一條縫,便有一道厲風射出。
還未等維奇反應過來,黑鼠就無力地後仰倒地,腦門上開了個光滑的洞,鮮血正混在一起汩汩地往外冒。
他的眼睛圓睜著,正好望著維奇和隆,顯然至死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
維奇和隆沒有多大觸動,黑鼠在這幾天雖然沒有刁難他們,但這幾十年來欺男霸女,作惡多端,像那個水果攤老闆只是其中一個小小的例子而已。此刻也是死有餘辜。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啞巴。處理一下。”
叫做“啞巴”的管家沒有言語,扛起黑鼠的屍體便離開。
書房幽靜華麗,入眼的第一眼便是座古樸大氣的書桌,一名男子坐在轉椅上,正背對著維奇和隆,欣賞窗外的宜人風景。
“龍爺,黑鼠哥犯了什麼錯?為什麼殺他!”隆氣憤喊道。
“夠了夠了。”男子轉過身來,樣貌並非維奇和隆想象中的那般粗獷,反而戴著副古典眼鏡,面板白皙,有股書生氣。下巴上稀疏的胡茬反而為他添了幾分成熟男人的滄桑憂鬱。
“我自然是有確切的訊息才請你二人過來的。”阿龍翹著腿,十指交叉放在腹部,笑眯眯的望著維奇二人道,“維奇,隆,同為聖彼得堡軍校格鬥學院的學生,也是蠻人團的精英幹部,曾在荒野和前不久的銀色風暴中有著極其突出的表現。殺人,自然是為了滅口了。”
“你怎麼知道的,我倆的身份和資訊。”維奇看著阿龍人畜無害的笑容有些發寒。
聖彼得堡軍校對於學員個人資訊的保密工作可是做得極其嚴格的,這也是為了更好的保護這些生力軍,在還沒成長起來之前就被敵對勢力給幹掉了。
“你們也太小看血牛幫了,這個幫派在這座城紮根整整已經五十年了,比那些將軍在位時間還要長,要簡單的摸一下一兩個軍校學員的身份資訊,還真不是難事。”阿龍笑了笑,道,“不光是軍部那邊,我們對你們兩個小傢伙也很關注哦!我想你們這般年輕的時候,可還是整天遊手好閒啊!”
“能被龍爺誇獎,真是小輩的莫大榮幸啊!”隆皮笑肉不笑,問道,“那你又是怎麼發現我們的呢?您這麼尊貴的大人物不可能整天盯著我們倆的動向吧?”
“哈哈!自然是有人告訴我的。”阿龍的眼神繞過維奇和隆,望向他們的背後。
維奇和隆這才驚覺,連忙回身。
山峰般的眉型,刀削般的鼻子,一張薄厚適中的嘴唇抿成一條冷酷的唇線。男人身材普通,是在人海之中一眼就會忘記的角色。
“果然是你。”這名男子正是那天離奇失蹤的調酒師,而黑鼠和狐狸很自然地都把他當作酒吧的工作人員了。
“還沒向你們介紹,這位在道上的名頭可一點不比我小。黑暗清道夫——三臣。”阿龍饒有興趣的望著有些失措的維奇和隆。
“我們見過,那天的河邊!”三臣對著維奇和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