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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道符

藍看見源義守一副心中不忿,欲對沈琅缺拔刀相向的架勢,便連忙站起身來想阻止。

“這是男人的決鬥!女人別插手!”沈琅缺看見藍一副想插手的樣子,立即橫眉暴喝道,將藍怔在原地。

他的最後一絲理智還是提醒了藍,否則藍暴露了身份,自己所做的一切便都成了徒勞無用功了。

“這麼說,你已經做好被宰的覺悟了?”沈琅缺感覺自己從來沒這麼霸氣過,他繼續與源義守對視,這些字像是從牙縫中硬擠出來似的。

“就憑你手裡這把劍?”源義守譏諷道。

他浸淫劍道二十餘載,對每一把劍自然無比尊重,他這話的的真實意思其實就只是前三個字而已。

“劍雖木劍,宰你卻是綽綽有餘了。”沈琅缺往木劍上貼了一道符,口中唸了一段激發符文的道令,符文貼在劍身上立刻隱沒於無形,而原本已經蟲蛀的木劍上則覆蓋上了一層淡淡的銀光,鋒銳之氣盡顯。

源義守眼神一凜,作為劍道頂尖高手,他自然能夠感覺出沈琅缺手裡那把原本平淡無奇,甚至有些破爛不堪的木劍在一瞬間變得鋒芒畢露,劍身上的那層銀色劍光足以讓他感到心悸,幾乎快要和他腰間兩把祖傳的千古名刀相媲美了。

這一切看來都是沈琅缺貼的那道符的效用,對此,源義守也是十分吃驚,沒想到自己眼前的只個情敵不只是個湯屋服務員,還是個道家高手。他也不阻攔沈琅缺,靜靜的看他貼符文,念道令,從容不迫地按著劍柄。他心底已經打好主意要好好教訓一頓這個不知禮數的後輩,順便希望他知難而退,既然如此便需要他輸得心服口服。

源義守的打算是,待沈琅缺把能使的招全都使出來,全副武裝之時,自己再以絕對的力量將其擊敗,讓他自行慚愧。源義守也幹不出趁人之危偷襲這種卑劣的事情。

就這樣,沈琅缺才有機會將張張道符貼在自己身上,然後激發符令。雖然他已經儘量加快速度了,但這也花了他幾十秒的時間,這幾十秒的空氣是尷尬的。

偌大的房間中只剩下沈琅缺不斷念符令的聲音,除此之外的空氣都是凝固成冰。

像源義守這樣一層次的高手對決之中,幾十秒足以讓他砍死對手幾百次了,然而他現在只是這樣站著靜靜地看著沈琅缺“表演”。

饒是精分狀態的沈琅缺在這幾十秒內也是紅了臉,不過所幸最終他還是把所有制造的符文全貼身上了。

這些粗製濫髒的符文和那些道書上的圖案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版本,也只有沈琅缺這樣的天才才能在有限的時間裡,在湯屋庫房東平西湊畫出這樣幾張寶貝。

符原本是古代朝廷,調動軍隊或釋出命令的信物,通常用竹板或金屬製成,上面刻著文字,剖分為兩半,一半留在朝廷,一半由將帥持有。它是權力的象徵,具有絕對服從的意義。

符所具有的這些內容和形式特點,在漢代就被巫師、方士和道士借用到鬼神世界,從而創造了道符,

又叫神符或天符。他們模擬現實社會符信的絕對權威,認為神仙世界的最高統治者有資格頒佈靈符,施之於鬼神社會,可以召劾鬼神,鎮壓精怪,正象人間帝王調遣將帥,統領萬民一樣。如果說在人世間符體現了最高統治者的絕對權力的話,那麼,在鬼神世界,佩帶道符的法師則具有崇高不可抗拒的法力。《後漢書·方術傳》中所載費長房得符棄符一事就是這種權力意義的最好說明。據傳雲:“長房辭歸,翁……又為作一符,曰:‘以此主地上鬼神。’……鞭笞百鬼,及驅使社公。……汝南歲歲常有魅,偽作太守章服,詣府門椎鼓者,郡中患之。時魅適來,而逢長房謁府君,惶懼不得退,便前解衣冠,叩頭乞活。長房呵之雲:‘便於中庭正汝故形!’即成老鱉,大如車輪,頸長一丈。長房復令就太守服罪,付乞一札,以敕葛陂君。魅叩頭流涕,持札植於陂邊,以頸繞之而死。……後失其符,為眾鬼所殺。” 道教正式產生以後,道符越來越被道士所重視,以至成為他們的三大秘術之首。

事實上,沈琅缺從那“鬼地方”的書中瞭解到,符文的起源可能更早,甚至可以追溯到萬年以前的遠古時代。符文同道一般,只是後世對於這樣一種神奇的力量的一種稱呼罷了,事實上自上古以來,這種“道”便從來沒有斷過,符文之道亦然。

葛洪把道符界定為一種天文,並闡述了符的來源。他說:“抱朴子曰:‘鄭君言符出於老君,皆天文也。老君能通於神明,符皆神明所授。今人用之少驗者,由於出來歷久,傳寫之多誤故也。’”所謂天文,就是自然現象諸如日升月落,斗轉星移,風雲雷電……符就是根據這些自然現象、天文地理創造的一種“文體”。

這種天文自人類修道以來便一直存在,早在遠古,就有大能發現將事物以一種奇妙的位置組合排列便能契合天地至理,或者將特殊材料在特殊媒介上刻畫,再施以元氣激發,便能有大威能。這便是陣和符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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