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讓小弟妄自揣測一二。請百度搜尋進本站。”柳白低首扶額,還當真仔細分析起來,“五毒之名向來神秘,雖然威震荊南之地,但從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很少人見過諸位的蹤跡。但江湖流傳,五毒之首——蛇,身形詭異,善拳腳,通變化。傳說他曾在千百蛇毒淬鍊煉成百毒之身,被其觸之則死。今日一見路兄之神通,果然妙。”
維目含讚賞的點了點頭,他此刻已是順坡下驢,將錯錯,任柳白自己去猜測。
他可不認識什麼威震荊南的五毒,自然也不清楚柳白到底在說些什麼。
柳白見維肯定,便信心大足,侃侃而論:“壁虎通毒『藥』,蜈蚣善毒器,蠍子『操』毒物,而蟾蜍則是一身血毒橫行天下。除去蛇,我今夜見魏兄時,魏兄身外無物,不像是攜帶什麼毒『藥』和毒器,這酒家防衛森嚴,方圓十里也不曾有毒蟲毒物,所以據我猜測,魏兄——是五毒最神秘的蟾蜍!”
柳白眼放精光,經過他的一段分析,他自己似乎已經認定了維的身份。
而維則是“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
“果然。”自己的猜測得到了證實,柳白笑得像花一般,“只是我曾以為五毒雖威名在外,但終日與毒蟲毒物相伴,應該是邪氣凜然。但今日一見魏兄和路兄,實在與柳某的想法大相徑庭。兩位看起來都是英雄少年,意氣風發,年歲也與在下相仿,實在不像是鑽營毒道多年的人啊!”
說著說著,柳白又開始懷疑,五毒之名由來已久,若是眼前二人真是傳說的五毒,那麼豈不是說他們從孩童時期已經精通此道了。
這實在有點匪疑所思。
維高深莫測地一笑:“毒與『藥』相通,都是一道爾。萬法皆通,每條道修到極致自然能返璞歸真,化繁入簡。像那種渾身藏滿毒蟲毒器,人人都能看出邪氣的,只是『摸』到了這一門皮『毛』的小輩而已。世人皆知我們五毒之名,卻從來未有人見過我們的真實面目。我們五人其實乃忘年之交,我和蛇在五人之年歲最小,踏此道卻也是最早。而且我二人善駐顏之術,年歲可不是你所看到的那般年輕。柳兄。”
維玩趣地加重了“柳兄”二字,而路西則是茫然地盯著維,又看了看柳白。
這個從海邊漁村過來的單細胞少年可從來沒見過有人謊話能張嘴來,而且還不打半點草稿,說得頭頭是道的。
路西差點相信自己的確是從小踏入毒道,蛇毒淬體,身懷異術的五毒之首了。
“原來是前輩!”柳白聞言連忙起身恭敬地鞠了一躬,“請原諒小輩我眼拙,之前以平輩相稱。”
“無妨,我二人此刻被皇朝勢力追殺,不願招惹耳目,你還是像之前那樣稱呼我二人好。”維說道。
柳白想了想,便點點頭:“好的,為了前輩二人的身份,在外人面前我還是像之前那般稱呼二位前輩。”
維無奈地點點頭,自己暗示自己和路西二人實際年齡要大許多之後,柳白的態度似乎便拘謹了許多。
不過,總算糊弄過去了......
“天『色』已晚,在下便不打擾二位前輩休息了,隔壁兩間房我都命人整理過了,二位前輩今晚請務必在寒舍歇息。”柳白恭敬地再次鞠了一躬,便帶著門外的吳剛離去了。
維來到隔壁的房間後,第一時間便轉悠打量著整個房間,翻找著各個角落。
雖然這間酒家以絕對的私密『性』為招牌籠絡了大批高階層顧客,但多疑的維還是無法完全信任柳白。
只是仔細尋找之後,並沒有找到什麼。也許是新時代的竊聽和監視技術太過發達了吧。
維只能迸發元氣,形成一股小範圍而強烈的脈衝,作為最後一道保險,希望能干擾掉可能存在的隱形監視器的路線。
忙完這一切,維才長舒了一口氣,轉過身卻發現路西正用一種鄙夷的目光望著自己。
“幹嘛這樣看我。”維嘴皮動了動,用了傳音入密的小手段。
“十足的騙子。”路西的語氣帶著一絲嘲諷,所幸他也是傳音入密。
如果有監視器和竊聽器的存在,那麼監視的人會看到維和路西面對面,嘴皮微動,卻沒有絲毫聲音發出。
維似乎早預料到路西會這麼說,只是欣然地點點頭,便移開目光,呈大字躺在柔軟的快讓人陷進去的大床:“謝謝。”
“柳白對我們這麼好,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