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走開!混蛋!敢擋我們黑鼠哥的道,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一臉痞樣的隆穿著黑色鉚釘夾克,踏著馬克長靴,對著身前的路人呵斥道。
路上的行人看見哈爾達凶神惡煞的一夥人,紛紛繞道走。一些稍微有點實力的也不願意多生事端,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在哈爾達的負責區敢找他麻煩,就是在跟他背後的血牛幫過不去。
“喲,老頭,你這果子挺不錯的嘛!生意一定不錯吧?”穿著黑色風衣,套著鼻環,隨手把玩著鋒利小刀的維奇,隨手拿起一老伯水果攤的果子就還猛咬了一口。
“爺,幾天前不是剛交過嗎?小的一天也就賺這麼幾個子兒,現在實在是沒有什麼錢了!”老伯面露為難地說道。
“老不死的,你以為你能這麼安穩的在這擺攤是因為誰啊?”維奇一手捏爆了手中的果子,掀翻了一個水果架,怒喝道。
紅的,黃的,綠的,紫的果子散落滿地,都磕壞了,顯然是賣不出去了。
周圍的路人有人直接匆匆走過,有人站得遠遠的,敢怒不敢言。
這幾天來,維奇和隆就是跟著黑鼠哈爾達和他的手下們收收保護費,熟悉熟悉附近的血牛幫的賭場,妓院,酒吧,等等地產,空餘時再販販毒這些活。
如果蒙多在這看到維奇和隆這個樣子,一定會大跌眼鏡。
維奇和隆去黑鼠那報道的第一天就完全融入了環境,和他的那幫廢柴手下抽菸喝酒,吹牛打屁,就差去青樓瀟灑一把了。
兩個人是完完全全的演技派,做起惡來比那些真的混子還要混蛋,還要賣力。他們似乎也是玩性大發了,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黑鼠負責的區域是聖彼得堡偏南部的一個普通城鎮的三條街,並不大,就算是閒逛,也只要半個小時就能逛完了。
維奇和隆吃喝住宿都在黑鼠的地方,他們也無需太擔心被人認出來。
他們在擺局見黑鼠的時候就簡單地易了容,這幾天又盡將一些殺馬特的東西往身上裝飾,只要不是太熟的一般就是路上正面相遇都很難認出來。
“好了,山雞。我們還有事要做。”“山雞”是黑鼠給維奇起的綽號,按他的話說,在這條道上混,最好不要用真名,一是能保家人安全,而是好記......
維奇和隆這幾天的表現十分讓這位大哥滿意,萬事都給黑鼠擺足了架子,實力也相當不錯,和自己的幾個手下也蠻合得來。
要說唯一有點不足的,就是有點狂妄過頭,囂張跋扈了。就拿維奇刁難水果攤老闆一事來說,黑鼠就覺得沒什麼必要,如果把這些人逼到絕路了,反而難以壓榨了。
維奇放下了假裝要打水果攤老伯的手,轉身離開。
待黑鼠一夥人走遠,水果攤老伯才畏畏縮縮地從攤位裡出來,撿拾那些散落在地的果子。
撿著撿著,他的老淚便縱橫淌下。他的兒子在從軍第一年就死在荒野了,和他相依為命的老婆子如今又重病在床,還要靠著他買水果的前去治病救命。
自己在這兒已經那個擺了好幾年的癱了,長久經受黑鼠的剝削,但自己一個糟老頭又沒那個能力反抗。
日子在這樣下去,家裡的老婆子可能撐不住了,到時候自己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念想?
淚水打在沾滿灰塵的水果上,老伯又開始整理散亂的水果架。
忽然,撥開幾個水果,一個水果架裡有一堆金光閃閃的東西。
“這!”居然是一堆金幣,粗略一看也有幾十個金幣!他就算是賣一年水果也賺不到這麼多錢,老婆子的病也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