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嶽彥戎聽到了墨銘堔那似笑非笑的話語後,就不由自主地幹笑兩聲。
只不過,在一旁觀看他們聊天的天晴,卻倍感以為。“你是怎麼知道我跟伯莎的關系的?”
說完,天晴的雙眼就一直在盯著嶽彥戎看。
嶽彥戎看到了天晴的眼神,就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地得罪了伯莎的姐姐。於是,他趕緊解釋道:“嫂子,其實呢!當時候在告別儀式上的時候,我就跟著你們,所以就不小心地聽到了對話了”
說完,嶽彥戎就有點膽怯地看著天晴的反應。
當天晴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而墨銘堔卻開始變得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著嶽彥戎了。“嶽彥戎啊!原來你知道的東西是這麼多的”
想當初的墨銘堔真的恨不得早點知道伯莎·懷特的真實身份。如果懷特家族有心去隱藏事情的話,是很難地去找到蛛絲馬跡的。可是,自己萬萬沒想到,嶽彥戎這家夥早就知道了。
墨銘堔那明捷的思維,讓他想起了之前所忽略的細節。於是就馬上補充道:“嶽彥戎,其實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如何做到把伯莎·懷特瞭解得如此徹底呢?”
天晴聽到了墨銘堔那一針見血的問題後,她看著嶽彥戎的眼神也變得更加地淩厲了。
時至今日,嶽彥戎才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夫妻同心,其利斷金的道理。
一想到這裡,嶽彥戎就感覺雙手合起,並帶著求饒的神情不斷地掃過眼前的二人。“兩位啊!其實我呢,也只不過是在伯莎的家裡,安裝了一個偷聽器而已啊!”
“什麼?”雖然天晴現在和伯莎的關系,並沒有像之前那麼好,甚至可以說是冷戰的地步。但是,她聽到了一名男子在自己妹妹的家裡安裝了偷聽器,心裡還很不是滋味。
但墨銘堔聽到了嶽彥戎的話語後,臉部並沒有什麼情緒上的波瀾。而且,內心裡還不聽地叫好。只不過,出於天晴的原因,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嫂子,你也知道伯莎的性格。如果我不偷偷地安裝偷聽器,即使阻止伯莎,難道你認為你可以以姐姐的身份去勸她回頭嗎?”頓時,嶽彥戎拋掉了恐懼的心理,大膽地對著天晴實話實說。
而天晴聽到了嶽彥戎口中的事實以後,就感到十分慚愧地低下了頭。
……
“義父,您回來了?”此時,江赫懂在自己書房的時候,就十分欣喜地看到了上回匆匆一別後的義父。
“是的,孩子。我回來了”說完,義父也十分地開心看到了多日不見的幹兒子。
而且,江赫懂聽著義父的聲音,就感覺這一次的見面時間,應該不像是上回那樣如此地緊迫。
頓時,江赫懂就開始小心翼翼地詢問著義父:“義父,您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到底在做些什麼?”
江赫懂的內心真的很擔心義父。與此同時,江赫懂也十分地害怕,義父會為了自己的父母,而迷失在仇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