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想問一下,我媽最近身體是不是不太好啊?”不知為何,伯莎·懷特也只能夠這樣說著。
伯莎·懷特之前雖然對懷特先生那毫無預兆的電話對他們有所懷疑,但現在也只能步步為營地試探了。
“伯莎,這是真的嗎?那我還是在晚上的時候,給懷特先生通一下電話才行”墨銘堔的臉頰對著伯莎·懷特裝作一副鎮定的模樣,但聲音卻完全掩飾不了他對懷特夫人的關心。
“姐夫,我不知道。我只不過是接到了父親的電話,父親讓我回家看望母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我就開始胡思亂想了”說著說著,伯莎·懷特的雙手也不知道往那裡放了,整個人也開始變得六神無主。
“伯莎,冷靜點,聽我說。你可以先打電話給你母親,看看情況。這也許只是,懷特先生太過於想念你了,所以才直接地叫你回家”說著說著,墨銘堔的神情卻愈發愈認真的。
“好,姐夫,我都聽您的,我都聽您的”頓時,伯莎·懷特的情緒終於比剛才的時候有所緩和。
只不過,伯莎·懷特感覺到有所欠缺的時候,卻連忙地補充道:“姐夫,我剛才的話,您能不能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啊!我怕會讓爸媽誤會的,對不起”
說完,伯莎·懷特的臉上便布滿了請求,甚至連雙手也開始合起掌來。
“伯莎,別這樣。我可以明白你的心情的。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說完,墨銘堔還不忘對著伯莎·懷特輕輕地點頭。
雖然,墨銘堔以前在勸解著天晴的時候,也會點頭,但對天晴的是點頭是告訴天晴要相信自己。但對伯莎·懷特,只不過是在風度上罷了。
“姐夫,謝謝您”頓時,伯莎·懷特的內心便放下了以往的戒備。不過,對於伯莎·懷特來說,得到墨銘堔的關心好比得到一切的珍寶。
……
“嶽彥戎,我還要趕著回家,你有什麼事情就快點說吧”此時,晚飯時間墨銘堔卻被嶽彥戎交到了包廂裡頭,但墨銘堔卻還要趕著回家見天晴呢!
“對啊!嶽彥戎,你也知道,我雖然向雅倩求婚了,但雅倩還沒嫁給我呢!我也要趕著回家見雅倩啊!”頓時,季少皇也在一旁地附和道。畢竟,季少皇最近過得還是有點提心吊膽的。
“你們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良久後,嶽彥戎卻不緩不慢地從嘴邊擠出了這樣的一個疑問。
“嶽彥戎,你在說什麼啊?我們從小就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我們怎麼會有事情瞞著你呢!”突然間,季少皇卻厚著臉皮,連忙地對著嶽彥戎解釋道。
即便季少皇的臉部十分地冷靜,但心情卻感到無比地慌張啊!而且,季少皇還生怕被嶽彥戎看出點什麼來的。
“嶽彥戎,你最近怎麼了?”但墨銘堔卻比季少皇冷靜,而是直接地問著嶽彥戎到底怎麼了。還是,他又發現什麼了。
“墨銘堔,你別裝了。我今天都看到了,我看到了”突然間,嶽彥戎卻像個男人似的,對著墨銘堔大喊道。
“你看到什麼了?”墨銘堔的態度依舊冷靜。即便沒有可以擺出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樣,但卻阻擋不了。
“我看到伯莎去你公司找你了,而且還避開了很多人”說完,嶽彥戎整個人都開始放鬆起來。而且,嶽彥戎知道,墨銘堔肯定不是對著自己撒謊的。
“是,伯莎·懷特今天是去找我了,但這能說明什麼呢?”說著說著,墨銘堔真的感覺到,嶽彥戎和伯莎·懷特可能出了點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