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本來就要爆發的高虎突然笑了,笑的很燦爛,讓刁兵不由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從尾椎上直竄寒氣。
“很好,雖然你們還沒有進入部隊,可是既然已經穿上了這身軍服,那你們就是一名軍人了,軍人就要有軍人的樣子,但是由於某些人犯錯的緣故,你們臨出發前的這頓飯就免了,哈哈···”高虎一臉燦爛的笑道。
聞言,人群騷亂。
“為什麼啊?”
“是那個小子犯的錯,又不是我們犯得,憑什麼連我們也受牽連啊!”
一道道不滿的聲音響起,並且一道道怨恨的目光集中到刁兵身上。
“都給我閉嘴!!”高虎突然陰著臉吼道。
本來嘈雜的場面一下子被震的安靜起來,一個個閉緊了嘴巴,沒人再敢議論。
見狀,高虎冷哼一聲:“哼!你們就是一個團體,就像一輛車,其中一個部件壞了,那還怎麼執行?現在立馬給我上車,然後閉緊嘴巴,等著到目的地!”
聞言,一個個剛剛還在烈日底下汗流浹背的新兵們耷拉著頭上了一輛輛解放車,拉上了帆布。
女兵和男兵是分開的,女兵進了前一輛卡車裡,而男兵被分到後兩輛車裡,然後解放車就一路狂奔,目標——伊犁軍分割槽.
大概走了三四個小時,天有些黑了,但是車隊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顯然這個高虎是在給這些新兵一個下馬威,加上這段路很長都是一個斜上坡,幾乎幾公里的斜坡,所以車隊速度放慢了很多。
而刁兵坐的最後一輛車,這貨早早地就將帆布開啟了,對著外面的景色指指點點。
伊犁的風景還是不錯的,特別是新源這一帶,而且據說新源附近的山林裡蛇多,又一次還挖出來一條1600多厘米的巨蛇,渾身金燦燦的。
“你們這就孤陋寡聞了吧!”刁兵斜著眼看著一車的新兵們嘚瑟滴說道。<!!那不成蛇精了嗎?”王大川一臉不可思議地驚歎道。
“呵呵··據說那條巨蛇蛇齡有140多年,當時那個司機直接被巨蛇的兩隻眼睛給定在車裡,而等司機清醒後,巨蛇旁邊那條小一些的蛇已經不見了,而剷車司機發現巨蛇被剷車給壓斷了半邊身子,已經死亡!”刁兵神秘秘兮兮地說道。
“啊!”
車裡的新兵們一個個驚叫出聲,顯然誰都沒想到巨蛇會被壓死。
“還有更加詭異的事呢!”刁兵一臉詭異地說道。
“還有啥?”王大川很是配合地問道。
“咳咳···”刁兵清了清嗓子。
“據說那個剷車司機回去的路上突然心肌梗塞死了!”刁兵突然陰森森地說道。
“啊!”
“天啊!”
一個個新兵驚呼,這事情也太詭異了吧!
“咕咕···”
不知道誰的肚子響了,接著好像是引起了共鳴似的,一個個咕咕聲接力賽似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