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莊豐問道。
“去藍海市,一品茗茶樓。”鄭陽說道。
莊豐心中一陣的詫異,隨即便是帶著鄭陽往那藍海市去了,待到來到一品茗茶樓,已經是下午時分了。
兩人進了茶樓,要了一壺茶,開始品鑒起來,鄭陽喝了一口,說道:“這一品茗茶樓用可是我們青龍山茶?”
莊豐點了點頭,隨即說道:“都是上好的春茶和秋茶,怎麼,你想要販茶葉。”
鄭陽搖了搖頭,又是問道:“藍海市還有其它的茶樓嗎?”
“市北有一家閑雲茶居,年頭沒有這一品茗茶樓久遠,不過生意也算是不錯。”莊豐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飲了茶水之後,說道:“明天跟我去收茶葉去。”
“你真的打算販茶葉?”莊豐驚異的說道,“你不是打算種地嗎?”
“再過幾個月就要入冬了,現在種地,你腦袋秀逗了吧!”鄭陽默然的說道。
聽到這鄭陽這樣說,莊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常年忙於生意,他連最基本的時令都已經忘記了。
第二天,鄭陽在明堂醫館裡面配了一些藥材之後便是用沙袋給包了起來,鄭明堂見得自己孫子的作為,心中很是詫異,抓了一百二十味藥材,像是在配什麼東西,這個小子想要做什麼?
鄭陽和莊豐兩人在開著車,一個村一個村的開始收起茶葉,青龍山秋茶鮮葉子一斤的價格在五十元左右,鄭陽卻是整整的提了十塊錢,茶農自然是樂意將茶葉賣給鄭陽。
僅僅一天的時間,鄭陽便是收了五百斤的鮮葉子,三萬塊錢,並且鄭陽又是傳去訊息去,說是第二天接著收茶葉。
第三天,鄭陽和莊豐又是下村收茶,待到來到西灣村的時候,兩人的車子卻是被三輛麵包車給堵下了。
為首的是西灣村一個名叫強子的年輕人,這個強子鄭陽認識,名聲不咋的,專門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這幾年跟了一個老闆,當了監工頭子,手裡賺了幾個錢。
“喲,這不是東靈村的高材生嗎,怎麼幹起收茶葉這糙活了。”強子面色不善的說道。
莊豐默然的看著那強子,說道:“強子,咱們大道一旁,各走一邊,別來找你哥哥我的事。”
強子冷冷的笑了笑,說道:“瘋子哥,你家在鎮子上開著酒店,一年的收入比我們這些苦力可是要多的多,何必跟我在這裡搶茶葉的生意。”
“整個青龍鎮,那麼多茶農,你自己一個人能夠吃的下嗎,你也不怕撐死!”莊豐狠狠的說道。
強子淡淡一笑,說道:“你們將價格提了整整十塊,我們根本沒有賺錢的利潤,而且這幾天的下來的茶葉,根本就沒有我們的份了。”
鄭陽看著這個強子,淡淡的笑道:“說吧,你們想要怎麼樣?”
“很簡單,把價錢將回來,我們公平競爭。”強子默然的說道,“不然的話......”
鄭陽看了一眼強子身後的那群人,默然的說道:“不然的話,怎樣?”
見得這鄭陽這樣的狂妄,強子身後的那群人直接就是湧了上來,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默然的說道:“都是些小輩,看來我這些年不在家,都翻了天了。”
聽到鄭陽這樣說,那強子直接從背後抽取一個甩棍,朝著鄭陽便是砸去,鄭陽很是默然的一閃身,隨即別住了強子的胳膊,但聽得咔嚓一聲,那強子吃痛的大喊了一聲,額頭冒出了細細的冷汗。
“我的胳膊!胳膊!”強子很是恐懼的喊道,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胳膊竟然這麼簡單就被這鄭陽給卸下來了。
“臭小子,當年我們打架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莊豐淡淡的笑道。
強子滿頭冷汗,很是驚異的看著那鄭陽,那鄭陽攥住強子的胳膊,直接將那強子的胳膊給裝了回去。
“收夠一千斤,我們就收手,茶葉生意自然還是你們的。”鄭陽默然的說道。
強子憤憤的看了一眼那鄭陽,隨即帶著人,開著那麵包車,狼狽的逃竄而去。
“你這個臭小子,收了這麼多的茶葉做什麼?”鄭義一很是不解的問道,一共一千斤,每斤六十元,總共六萬塊錢,若是製作成幹茶的話,按照鮮茶與幹茶五比一的比例,能夠炒出二百斤的幹茶。
這二百斤的幹茶,賣出去的話,不過八萬塊錢,利潤實在不是很大。
“老爹,你自是給我架起大鍋,這幾天我就不出去了,專門在家炒茶葉。”鄭陽淡淡的笑道,隨即便是收拾院子裡的那個倉庫去了,收拾了一會,鄭陽實在是堅持不住,畢竟這幾天連續的做了這麼多事情,挺耗費心神的,於是便回屋睡覺去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便是晚飯的時間,鄭陽猛然醒來,默然的盯著頭頂的那個天花板,耳朵傳來嗡嗡的一陣響聲。
又是那個噩夢,一直縈繞在自己的腦海之中的,揮之不去的,人生的噩夢。
鄭陽抹了一把臉,長舒了一口氣,走出房間,但見得自己老爹正在那裡吃著花生米,喝著小酒,一旁放著已經栽好的飯食。
“你醒了。”鄭義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