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陽發動了車子,朝著閑雲茶居而去,待到來到閑雲茶居的時候,門前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一個婦人在門口抱著一個男人的屍體,嚎啕大哭,鄭陽見得這場面,心中驚異,好像真的是出了人命。
胖子在一邊安慰,可是那個婦人破口大罵,說是自己丈夫就是喝了閑雲茶居的‘百草藥香’才是變成這樣的。
胖子在一邊有些無可奈何,那大堂經理已經哭得不成樣子了,顫顫巍巍的站在一邊,閑雲茶居的人都在這裡,唯獨不見那楊夏。
鄭陽下了車,來到胖子的身邊,看了一眼那男人的打扮和那婦人的打扮,穿著都是很一般,怎麼可能喝的起這閑雲茶居裡的百草藥香,要知道這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夠享受的起的物件。
想到這,鄭陽頓生疑惑,隨即那雙眼瞳閃爍過一陣青色的光芒,但見得那個男人身上還有絲絲的氣韻,雖然很弱,但是還是逃不過鄭陽的眼睛。
“閉息術?”鄭陽很是冷然的笑了笑,這是江湖之上常耍的把戲,高手能夠將自己偽裝成死人,氣息全無,就算是醫學儀器都檢查不出,眼前這個家夥不過是個半吊子,氣息雖然隱藏的很好,但還是被自己的這雙眼睛給看出來了。
“楊夏呢?”鄭陽很是詫異的問道。
“她在辦公室裡聯系人想辦法呢。”胖子有些焦急的說道,“該死的,很明顯就是那張海設下的圈套,你看看那幾個鬧得最歡的人,都是藍海幫的人。”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看到遠處的馬路邊上停著一輛汽車,那高瑞正淡淡的笑著看著他。
那高瑞見得鄭陽在看著他笑,他便是有些笑不出來了,一股不祥的預感慢慢的湧上高瑞的心頭。
鄭陽低頭看了一眼那男人,隨即說道:“你是這個男人的什麼人?”
“我是他妻子!”婦人有些歇斯底裡的哭道,“你是這個茶館的負責人嗎?賠我丈夫的命呀!”
“你丈夫叫什麼名字?”鄭陽問道。
“我丈夫叫周光。”婦人說道。
“家住哪裡,年齡幾何,做什麼工作的?”鄭陽又是問道。
婦人有些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了,答不上來便是耍潑,狠狠的說道:“你知道這麼多幹什麼,趕緊還我丈夫命來。”
鄭陽很是無語的搖了搖頭,說道:“大媽,芥末吃的多了吧。”
聽得鄭陽這樣說,那婦人微微一愣,鄭陽俯身直接將那男人的錢包拿了起來,拿出身份證說道:“周光,35歲,黑龍江大興安嶺漠河鎮人,從東北來的呀,怎麼聽大媽你的口音不大對呀。”
那婦人直接就是愣住了,隨即抹了一把眼淚,說道:“我是藍海市本地人,當然是本地人口音。”
謠言止於智者,已經有不少人看出眼前這個婦人有些不對勁了,可是就是說不出有什麼不對勁。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一道銀芒閃過,但見得一根銀針紮在了那男人的身上,那男人頓覺得周身瘙癢難耐。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看著那婦人說道:“你怎麼不報警呀?”
婦人被這鄭陽問的是一愣一愣,他們的目的是將這閑雲茶居的名聲給弄臭,若是報警了,那豈不是全漏了底了。
“哎呀,你看,你那死去的丈夫竟然動了!”鄭陽故作驚異的喊道。
那男人實在是忍受不了這奇癢,猛地一下子跳了起來,沖出了人群,伸手便是將自己身後的一根銀針給拔了出來,見得這銀針,那周光有些欲哭無淚了,很是明顯,人家已經看透,在那裡耍自己,不知道是哪裡的高手,這藍海市自己是混不下去了。
那婦人見得自己的假丈夫跑了,也是羞憤的離去,眾人一鬨而散,看來這閑雲茶居是得罪了什麼人,故意的來砸場子的。
那高瑞見得這場面,狠狠的砸了一下車門,冷冷的說道:“這個臭小子,實在是可惡,不處理他,看來咱們的計劃是沒辦法進行了!”
說完,車子便是離開了馬路牙子,消失在車流之中,鄭陽見得那高瑞被氣走了,淡淡的笑了笑。
“兄弟,你這功夫越來越神了。”胖子很是羨慕的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咱倆不過都是氣宗門徒級別的小人物,誰不知道誰,上樓找楊夏。”
胖子淡淡的笑了笑,隨即見得這鄭陽身後還站著一個美女,一時的愣住了什麼,拐了拐鄭陽,笑道:“這位美女是?”
“哦,我小姨,葉秋。”鄭陽默然的說道。
那胖子直接推開了那鄭陽,上前握住了葉秋的手,笑道:“葉大美女,小子秦咚咚,鄭陽的哥們,叫我胖子就好。”
伸手不打笑臉人,葉秋淡淡的笑了笑,那秦咚咚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自己小姨,鄭陽實在有些看不下去,直接踹了胖子一腳,胖子咳嗽了一聲,隨即很是不捨的從葉秋的身上拔出了眼,安慰了一下職員,便是帶著兩人上了三樓的辦公室。
楊夏坐在椅子之上,像是脫力了一般,見得鄭陽帶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很是警惕的看著那葉秋,葉秋見得這楊夏的眼神,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