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扒皮一聽,心裡暗罵了一聲,問清楚了小偉在哪個醫院之後,出血買了一個果籃,給小偉送過去了,表達一下作為大哥的關心。
這事兒,既然遇上了,那黃扒皮就不能裝作不知道,要不然,小偉怎麼想自己?一個果籃,肯定是能買小偉的心,等小偉出院之後,肯定還能跟自己幹。
這個買賣,黃扒皮心裡很明白,不得不說,他大部分時間是個傻比,但是這個時候做的事兒,倒是挺明白。
果然,小偉見到黃扒皮親自來醫院看自己,還帶了果籃,感動地不行,當即就說,黃哥你真是個好人,等我傷好了,指定還跟著你幹!
黃扒皮心說自己果籃沒白送,然後坐下來跟小偉嘮了嘮,問誰砍得他,不行自己找兩個朋友給小偉把場子找回來。
小偉更是感動,但是誰砍得他,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跟黃扒皮說?小偉想了想,又說道:“雖然我不知道是誰砍得我們,但是指定是三中那批人沒跑了。我們當時剛得罪他們,一回學校就遭了罪,不是他們還能是誰?!”
黃扒皮一聽,沉吟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行,那我知道了,回頭我給你想想辦法吧,不能讓你們這頓砍白挨!”
小偉激動地涕泗橫流,抓著黃扒皮的手說道:“昂,多謝你了,黃哥!”
聽小偉這麼說,黃扒皮心裡也有點嘀咕。小偉得罪的是我們,但是我們一幫學生,能幹出來用刀砍人的事兒嗎?顯然,我們沒這個本事。那這件事兒是誰幹的,不就很明顯了嗎?
卓君。
卓君跟我關係很好,這一點黃扒皮知道。小偉得罪了我們,結果就有社會上的人砍他們,這事兒八成就是卓君弄得。
雖然黃扒皮沒什麼證據,僅僅是猜想,但是他心裡很篤定這個事實。
想到卓君,黃扒皮氣就不打一處來,當初卓君兄弟三個把他腦袋砍成了血葫蘆,到現在頭上還有痂呢!
之前他找了幾個社會上的小子,要砍卓君,自己定金都給了,結果到現在那夥人也沒個動靜。
黃扒皮覺得,這事兒得催一催了,要不然那幫小油子,指不定拖到什麼時候才動手呢。
想到這裡,黃扒皮也是要走了,臨走之前,黃扒皮對小偉說,等你傷好了,再來跟我幹吧,我手底下正缺人呢。一直在旁邊沒什麼說話的大偉一聽這話,覺得黃扒皮雖然之前不靠譜,但是這次能來看看小偉,人倒是也過得去。
正好,他認識的朋友裡面,想去社會趟一趟,整點兒錢,於是就跟黃扒皮說,自己能給你介紹兩個人,你要是想用,可以打電話。黃扒皮一聽,立馬咧嘴笑了,給大偉把那幾個人電話要了過來,這才離開。
黃扒皮走了之後,就坐上了自己的桑塔納,但是並沒有發動,而是掏出了手機。這電話,也不是給大偉的人打的,是給之前黃扒皮找的那群社會二流子。
電話一通,黃扒皮挺不樂意地問對夥那個唇釘男,這都這麼久了,啥時候能動手?自己可是一點兒響都沒聽到呢。
唇釘男那邊兒音樂聲挺大,可能在哪個ktv呢,對著電話說,黃哥,不是你讓我們遲些時候動手嘛,所以我們一直憋著,也沒動靜。
黃扒皮一聽挺來氣,說道:“那你們拖得時間也太長了吧?!行了,就這幾天的,你們趕緊動手,行不行吧就說。”
“當然行,您都說話了,那指定好使,”唇釘男舔了舔嘴唇,“不過,黃哥,你給給我們那筆錢,我們都花了,還沒錢置辦傢伙呢。你看看,是不是能把下面的尾款……”
黃扒皮聽完之後沒好氣地說道:“我把錢都給你們,你們跑了咋整?!算了,我一會兒給你卡上打一千,算是給你買傢伙的,你辦完事兒,剩下兩千我照樣一分不少的給你,咋樣?”
唇釘男想了想,覺得這麼著雖然見不了現錢,但是自己還多賺了一千塊錢,挺合適。於是,他就答應下來:“行嘞,黃哥,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兩個星期,我一定讓你聽見響,你就說,你想要多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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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扒皮想了想,挺兇狠地說道:“往折了幹!這個小崽子上次砍我砍得挺狠,搞太輕太便宜了他!”
唇釘男說:“行吧,那我掂量一下,指定是讓你滿意。反正,這一次得給他身上來點記號。”
“昂,你看著弄。”黃扒皮說道。
兩個人聊了兩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北城區某個ktv內,唇釘男把手機一扔,直接把旁邊摟著姑娘的小哥幾個都叫了過來。
“那次那個黃哥,催著咱們動手了,咱們也不能拖。回頭準備準備,把事兒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