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可當如何度過?”季清歌眼底掠過一絲羞怯,湊近了帝瑾軒耳邊,輕聲說道:
“不如,努力努力……”
趁著皇帝讓燕王殿下,盡量在西涼多呆一些時日的功夫。她也正好與她家帝債主爺努力努力,爭取盡早把孩兒帶到這世間來。
如此想著,就讓季清歌伸出的右手,很熟練向帝瑾軒壁壘分明的腹i肌處放去。她噙著一抹勝券在握的笑意,心裡道:
“帝債主爺,我就不信你還能躲。”
“你又過了界?”
帝瑾軒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悅,忙伸手拽緊了季清歌手腕。輕輕咬牙道:“小妖女,你怎能這般?”
先前還答應的好好兒的事,此時又反悔了?
“我哪般了?”
季清歌眼底閃過一絲尷尬,低聲解釋道:“我是有過計劃來著,可是計劃又是趕不上變化的。”
心想著,有他這麼位盛世美男在身邊,不碰,都可惜了。
可是這句實話於她而言,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只好委婉的勸道:“帝債主爺,你在皇城不是還有錢莊和府邸麼?
你想,為了你那諾大的家業有人繼承,是否得盡快有一繼承人來著?”
不然,那錢莊和鋪子啥的,都留給誰去?
帝瑾軒聽後,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輕輕松開了手,為季清歌揉著手腕,溫和的道:“不疼吧?”
“能不疼嗎?”
拿過刀劍的手,力道又不輕。哪怕就是輕輕的一握她手腕,也還是讓她隱隱感到了有一絲疼痛的。
季清歌調皮的眨了眨眼,對帝瑾軒咧嘴一笑,道:“所以,你得補償我。”
“好。”
帝瑾軒把季清歌手腕拿出錦被後,就著臥房內的燭光一瞧,只見那手腕處只是微微有點泛紅而已。便狡黠一笑,道:
“早些歇息,待明早醒來,為夫再補償給你。”
“哼,你過分。”
季清歌尷尬的睨了帝瑾軒一眼,責怪道:“你分明知道,我所說的補償,不是明早……”
帝瑾軒眸中閃過一絲無奈,低聲解釋道:“為夫當然知道愛妃的想法。”
只是他與她都來西涼了,也指不定在哪日,就去奉棲了。他們在經歷了數日的奔波之後,早就累的精疲力竭的。
他個人認為,不宜在這期間,有個孩兒。
若是真有孩兒了,誰來照顧她,以及他們的孩兒?
見到了一臉落寞的季清歌,便讓帝瑾軒的唇角,不禁挑起了一抹酸澀的弧度。他緊緊擁抱著她,低聲解釋道:
“愛妃,你不是說,要同為夫一起徵戰沙場麼?”
“是說了。”
季清歌倔強的眼神看向帝瑾軒,道:“可這與我想要個我們的孩兒,並不沖突。”
“那你可有想過,若是你我在奉棲徵戰個一兩年。孩兒……由誰幫著教養?”帝瑾軒淡淡一笑,道:
“總不能像龐雪沁那樣兒,把孩兒交給他人教養吧?”
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