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盯著南煙的人,全都撤回。”
“另外,本王要關於南煙所有的資料,事無鉅細,不許遺留任何一條!”
他想要知道,這個女人身上的東西,為何能治好他的失眠之症!
這一夜,南相府註定不平。
南月兒與秦怡被蛇鼠咬傷,被抬回了房內,幸虧南家並無毒蛇,是以並未有生命危險。
南雲柔聞訊匆匆趕回,看到躺在床上的秦怡,眼眶一紅,聲音哽咽:“娘,你怎麼會弄成如此?”
“還不是南煙那個掃把星!”秦怡恨恨的,“我之前便說過她是掃把星,一回來就引來蛇鼠為患!”
南雲柔的眼眸暗沉,又是那南煙!
更讓她憤怒的是,這幾日她找了如此多的殺手,硬是無一人接下她的任務。
這讓她煩不勝煩,眼神中都帶著憤怒。
“我真不明白,為什麼你們要把她留在相府?”
這南煙就是個隱患!太危險了!
“還不是你父親曾經給唐隱寫下了欠條?”秦怡的眼眸中帶著一道陰沉,惡狠狠的道。
“當年父親真的寫了欠條?”
夫妻之間,哪有寫欠條的?
唐隱的嫁妝,那不都是父親的嗎?
“當初唐隱失憶了,不記得她的親人,是相爺撿到了她,後來發現她很有錢,你爹就把她娶了,”秦怡冷笑道,“不過,本來你爹以為娶了她之後,便能順理成章拿走她的全部財產。”
“誰知道唐隱居然將這財產全藏了起來,如若他不寫欠條,她就不把銀子拿出來!正因為此事,你爹才如此不喜歡她。”
更重要的是,當初唐隱不只失憶了,還毀了容,臉上全都是傷疤,若不是因為她有點銀子,相爺都不可能娶她。
偏偏唐隱還如此不識相!女人嫁了人哪能有私房錢?她的錢不都是夫家的嗎?
唐隱這種做法,相爺怎可能不動怒。
“娘。”
南雲柔的唇角勾著一抹冷笑:“南煙不只威脅父親,她還不願意在背後替我行醫治病,若是她連這點用處都沒了,留著她恐怕也沒什麼用。”
“哼!”秦怡忍著疼痛,冷哼了一聲,“南煙當年為了不繼續幫你行醫治病,居然和人私奔了!她的債還沒有恕完,我是不可能放過她!”
南雲柔的眸光閃了閃,當初她偷走南煙孩子的事情,只有她和南月兒知道,連母親都是不知情的。
母親一直以為南煙是為了不想再替她行醫治病,這才與人私奔,而她也整整一年沒有回來,母親更不知道她從來沒有懷孕。
秦怡的臉色沉了下來:“不過,南煙還是有點用處,你舅前些天看上了那鰥夫家的鋪子,礙於鰥夫的妹妹是當朝貴妃,生怕她找陛下告狀,只能另擇他法。”
南雲柔眸光微動:“娘,你的意思是......”
“南煙回南家來,想要吃我的喝我的,哪有這麼容易?如今讓她嫁給鰥夫以此換來鋪子當聘禮,是最好不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