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

南煙皺起了眉頭。

這些日子，她不僅讓人守在城外，更通知了整個城內的蛇蟲鼠蟻為她找人。

可它們找了整座城，也沒有找到小小。

而且，小小沒有離京的訊息，還是慕無衣透露給她的......

突兀的，南煙的心口一跳，猛地握緊了拳頭。

不可能。

慕無衣不會背叛她，更不會利用小小來傷害她。

“孃親。”

小寶看穿了南煙的心思：“你是在懷疑乾爹嗎？”

“有過那麼一瞬，”南煙搖了搖頭，“畢竟小小在萬獸國失蹤，是她故意透露給我小小沒離京的訊息，所以這段時間，我一直把目光放在京城，卻遍尋不到她。”

“而且，若是透過那些野獸，我們很容易找到小小，卻偏偏連野獸都找不到她，能知道這點的，除了無衣，我想不到其他人。”

“可是......”

南煙閉上了眼。

她的腦海之中，浮現出這五年來的種種。

每次她深陷絕境的時候，是那個男人的出現，將她拉出了深淵。

小小和小寶這兩個孩子，更是從小跟在他身邊長大。

他待她們如同親子。

所以她不想去懷疑他。

“他為我們付出了太多，我不願去懷疑他，可是......我也想不到除了他之外，誰能把小小的下落隱藏的這麼好。”

但他是慕無衣啊，是他最黑暗的時候，陪伴在她身邊的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