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情此景非人類雄性可以抵抗,但是我仍然進行了垂死掙扎(例如緊緊拽住褲帶),然而在大自然的法則面前,個人的力量畢竟還是渺小的。
於是,我半推半就地被小芹給侮辱了。
果然是受了校醫陳穎然的啟發,瞭解到女流氓不犯法,所以才採取了這樣的行動嗎?
不行!我這個受害者不能沉默下去!我要去報案!警察叔叔就是這個人!是她**了我!
“那可不行……我說不定已經壞了葉麟同學的孩子了,你想讓孩子的母親被關在監獄裡嗎?”
小芹滾燙的**伏在我的胸膛上,媚眼如絲地玩弄著我的下巴。
“(*^^*嘻嘻……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
我這個受害者居然同意了。
這就是所謂的“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老實”嗎?
第二天早上,強烈的陽光照在少男少女**的身體上。
我突然感覺有哪裡不對頭。
怎麼會有這樣強烈的陽光?天氣預報不是說今天霧霾很重嗎?
不容我細想,客房的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任阿姨追風逐電地走了進來,看見我們倆白花花的**,還有床單上的點點落紅,她的雙拳握得吱嘎直響。
我趕緊抓過棉被蓋住**部位,並且大聲求饒:
“任阿姨我不是故意的啊!”
話剛出口我就知道這毫無說服力,這又不是打碎了人家的花瓶。
“是……是您女兒推倒我的啊!”
任阿姨臉上肌肉抽動,把袖子挽了起來。
我巴望著身邊的小芹能幫我說兩句話,但是此時的她好像死過去一樣,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怎麼叫都叫不醒。
任阿姨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街邊的一條死狗。
不,是打算親手讓我成為街邊的死狗吧!
從任阿姨肢體的間隙望過去,可以看見班長舒莎站在門外,低著頭看不見臉上的表情,正在為自己的獵槍裝填子彈。
我滿身冷汗地從噩夢中醒了過來。
果然是夢,有那麼多不合情理之處,我早該發現是夢了。
我肯定這是噩夢不是春夢,如果是春夢的話,小芹侮辱我的過程就不會那麼短了。
現在仔細想一想的話,那過程根本就好像電影膠片被剪了一樣,想要回味都記不住細節。
肯定是我睡前太擔心發生這種事,所以才會夜有所夢吧?
雖然是夢,裡面卻有很真實的威脅。
小芹說要讓班長親眼驗證我們兩人的關係,採取夢裡那樣的行動,完全符合她的目的和性格。
鎖住門也沒用,小芹絕對有鑰匙,等到她估摸我睡熟了,就會悄悄開啟房門,對我實施**行動了。
可能沒有夢裡那麼直接,但是她只要穿得很少鑽進我的被窩,我指不定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身下的這張床雖然是單人床,但是比較寬大,睡下兩個初中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就算小芹只是打算在快天亮的時候爬到床上,給班長造成誤會,結果也不是我想看到的。
必須得想個辦法,不能躺在這任人宰割。
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低聲的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