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砸藍口道場那一戰,堪稱經典啊,小日本死了一地啊。”
“依我看,還是血洗八角亭那次夠**,拿著烏茲衝鋒槍那麼一噴,對面只剩下哭爹喊娘啊。”
“聽說葉先生對拷問術也很有研究。”
“對啊,像什麼夾棍老虎凳都是小意思,起碼也要從烙鐵烙眼睛開始啊,葉先生夠狠,山口組的梅川酷子大姐頭被葉先生虐了一圈,最後心甘情願地跪下來喝尿啊。”
“跟他父親比,葉麟大哥可算是心地善良,宅心仁厚了。”
“可不是嗎,有人得罪了自己居然還想給他條活路,,葉飛鴻先生聽說這件事,氣得火冒三丈,馬上派我們來,要把你沉到冬山湖底下去啊。”
聽到刑部五虎越說越離譜,負責開車的張叔忍不住笑出了聲,
本來舒哲還有些不信,覺得這些年齡跟自己相仿的學生可能是開玩笑的,此時突然聽見有成人的笑聲,又回想起被強行綁架的時候,對方開的車似乎是一輛三排座加長賓士,為了開玩笑花這麼大成本,似乎不合邏輯,
再加上刑部五虎停住了滿嘴跑火車,開始聊起混混圈的種種秘聞,比如誰把誰的馬子給睡了啊,誰被誰砍出屎了啊,誰被土製火槍打成了殘廢啊,誰進了局子出不來了啊……
別看刑部五虎當起小混混來十分不專業,對圈子內的八卦倒是極其在行,血淋淋的事實一件接著一件,空氣中飄蕩著恐怖的氣氛,他們說得越多,舒哲就越相信身邊這五個人全是殺人不眨眼的惡徒,自己的小命眼看就要不保,
慌了神的舒哲連忙哀求起來:
“諸位好漢,諸位爺爺,饒命啊,你們……你們讓我做什麼都行,別殺我,我還不想死啊。”
刑星對著舒哲的小白臉啐了一口,
“現在才知道自己錯了,晚了,張堂主,在下一個紅綠燈左轉,把車開到冬山湖去,咱們沉了他,再找葉麟大哥吃海鮮。”
在刑星的口裡,連開車的張叔也被升級成張堂主了,
“別、別沉我。”舒哲大叫著掙扎,但是被兩邊的人給按住了,
“你們不能淹死我。”舒哲沒出息地哭了起來,“我姐姐以後會嫁給葉麟哥做老婆的,我是他小舅子,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刑星冷笑,“葉大哥娶的是老婆,又不是娶小舅子,你死了不耽誤他們洞房。”
刑二虎說:“這小子廢話真特麼多,不如扔進湖之前,先給他一槍。”
於是掏出一把手槍形的不鏽鋼打火機,對準了舒哲的腦門,
被堅硬冰冷的槍口抵住,又聽到扣動扳機的“咔噠”聲,舒哲渾身劇震,直接嚇昏了過去,
這支打火機沒充燃氣,所以槍口中也沒有燃起火焰,但已經足夠讓舒哲人事不省,並且小便失禁了,
留下倒黴的張叔(職位堂主)清理坐墊,刑部五虎給舒哲蒙上一件運動服,把他扮作醉酒的人,一路攙上了樓梯,帶到了我的客廳,
我對於他們把舒哲弄得這麼髒,稍稍有些不滿,於是一指浴室,說:
“出兩個人,把舒哲的髒衣服都脫了,把他洗乾淨再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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