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別人很快樂嗎。”我反問艾淑喬,“就算當時我很快樂,但是我的良心還沒有磨圓呢,事後我一定會後悔的。”
老爸有一次談到,良心這東西,在每個人胸膛裡最早都是三角形的,如果做了什麼虧心事,三角形的良心就會轉動,戳得你胸膛難受,針對這一點,有人儘量不做虧心事,有人卻一直堅持做虧心事,最後他的良心從三角形磨成了圓形,他就再也不覺得難受了,
記得某位勵志學專家曾經在微博上提出:良心是弱點,做大事的人必須解決摒棄,
弱點就弱點吧,很多時候,只有當胸膛被良心的尖刺戳痛,我才能感到自己是一個人,如果成功的代價是要讓自己變得麻木,那我寧願去工地搬磚,至少我能保留天然而真實的感情,而不是像一個抹了印度神油的jj,連真正的自己在哪都感覺不到了,
回到之前的假設,良心仍然是三角形的我,如果強`奸了班長還掰斷了她的手指,獸性褪去以後,受到的自我譴責不知有多大呢,就算艾淑喬真的用滔天權勢幫我脫罪,我的良心也會承受不了,只好養班長一輩子,天天做牛做馬來償還了,
所以,與其說我高風亮節,從沒想過踐踏女孩子的意志,把她們壓在身下,不如說我不敢面對之後的良心折磨,從這一點說,我根本就沒有強`奸女孩子的“能力”,
不許說我陽痿啊,我這是很高尚的比喻啊,凡是說我陽痿的人,都跟曹公公一樣猥瑣啊,
見我許久不曾說話,艾淑喬以為我動心了,她用循循善誘的語氣接著說:
“相信我,你只要嘗過權力的味道,就再也離不開它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強`奸女孩子變成了一種“權力”了,
不,在你眼裡,隨意影響他人的人生,才是真正的權力吧,
“艾淑喬。”我鐵了心不叫她媽媽,“你以為我和你是一種人嗎。”
“呵呵呵,難道不是嗎,很多時候,血緣的力量都比想象中大喔。”
“我老爸的血,比你的血強大。”
艾淑喬沉默了一會,
“可笑啊,居然會被拿來和葉遠峰作比較,以他的才學,變成現在這樣,絕對是不折不扣的失敗者。”
我激動起來,“你以為他是因為誰才變成這樣的。”
艾淑喬不為所動,“自己的問題,別推給別人,不管你承不承認,相比於葉遠峰,你是更像我的。”
“你胡說。”
“至於你所說的良心問題,還有葉遠峰帶給你的失敗者哲學,我這個做母親的,會一點點地幫你除去的,不用擔心,我會盡心盡責地,透過一系列再教育,把你切實可靠地變成我這種人。”
我恨不得立即就掛上電話,但是彭透斯站在對面用眼神勸阻我,我只好硬著頭皮再聽下去,
“不管怎麼說,我不會強`奸女同學的,你死了心吧。”
“根據我的情報,你應該還是處男吧。”
尼瑪這種事情也要調查啊,從你這個生物學母親嘴裡說出來,憑空添了許多鄙視味道啊,
“15歲還是處男,以美國人的角度來看,稍微可憐了點,難怪心智不成熟。”
“這樣吧,為了表達我對你的誠意,我給你安排一個告別處男的物件,而且面對她,你不用受太多良心譴責。”
什麼,難道指的是小芹嗎,用各種殘暴手段欺負我的小芹,我確實對她積怨已深,就算剝光她的衣服把她壓在身下,我也不會受到多少良心譴責吧,可是那不是正好遂了小芹的心願,
“還記得蘇巧吧。”艾淑喬突然說,
因為覺得練雜技太辛苦而離家出走,從龍套演員好不容易獲得正式合同,最近還成為了“天牧星光傳媒有限公司”旗下全約藝人的,那個大我三歲,梳著長辮子,眼角下有淚痣的女孩,
“她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