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生疼的我,此時已顧不上憐香惜玉,我把小芹往床邊一推,將她枕在頭下的胳膊抽了出來,
猛然間發現,我和小芹是睡在大屋的雙人床上的,,這說明不是我就寢後小芹來“夜襲”,而是她趁我酒醉,光明正大地向我請求,導致我們兩個同床而眠的,
醉到一定程度以後,我居然這麼容易答應別人的請求啊,但是小芹昨晚到底向我要求了什麼,才會讓我的菊花火辣辣地疼呢,
“葉麟同學,難得你喝得這麼醉,就讓我爆一下菊花吧。”
難道昨晚小芹笑眯眯地說過這種話嗎,難道我傻呵呵地答應了嗎,
臥槽這是什麼鬼畜的發展啊,就算小芹提出了這麼奇葩的要求,她究竟又是用什麼東西爆了我的菊花呢,是用她此時似醒未醒,綿軟無力的纖纖玉指嗎,還是用其他的兇器,,
一度籠罩在我心頭,如同萬惡之源,人類公敵的小霸王,他那逐漸模糊的樣貌,忽然有了復甦的跡象,
尼瑪超坑爹啊,不會吧,難道小芹患有性別認知障礙,是因為她的身體也跟別人不同嗎,換言之……雖然外表是女性特徵,其實和我一樣長了小jj嗎,
不帶這樣的啊,這麼一來,我不就是被小霸王爆菊了嗎,我被**了欸,就算是被欺負得最厲害的童年,也沒有遭到如此侮辱啊,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啊,
我看著仍然在熟睡,下半身蓋在被單下面,腰臀的曲線醒目地宣示著和男性有重大區別的小芹,內心驚疑不定,
一眼看上去,是多麼柔弱的一個女孩子,怎麼能猜測她是男生呢,
但是來自菊花的惱人灼痛,令我不得不懷疑小芹的性別問題,
在當前的情況下,最快知道答案的方法,莫過於掀起被單,親眼驗證一下,小芹的兩腿之間有沒有奇怪的凸起了,
如果真的有不明物存在的話,說明我昨天晚上就是被那東西**了啊,我的人生觀再一次碎裂成渣的同時,我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到時候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要爆小芹的菊花以洩心頭之恨啊,必須讓你跟我一樣疼才行啊,
但是且慢,小芹經常和大喇叭、小靈通,以及班長在一起,上體育課換衣服也在一塊,如果小芹的下腹部有什麼凸起的話,早應該露陷了,
可我的菊花還是很疼,
某部日本漫畫提到“會中國武術的某些人可以把性別隱藏在體內”,周星馳版的《鹿鼎記》裡面,奸臣鰲拜又會“縮陽入戶”,難道小芹也學會了這門久已失傳的武功嗎,終究是不把內褲脫下來,我就無法知道真相嗎,
但是,假如一切都出自誤會怎麼辦,這可是脫女孩子的內褲啊,超流氓的行為啊,不光脫下內褲,還分開對方雙腿,瞪大眼睛進行“研究”嗎,如果小芹中途醒來,我就無地自容了啊,
疼痛的菊花彷彿成了我的藉口,我從小芹的腰際把被單掀掉,如此一來,她潔白如玉的下半身就展露在我眼前了,
側身躺臥的小芹,在可愛的小肚臍下面,穿著一條純白色的棉質三角內褲,由於睡相不是太好,此時已經從腰部向下方褪下少許,緊緊勒住臀部的肌膚,顯出不經意的性感姿態,
我吞了一下口水,
內褲正面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凸起,難道是我多心了,
我的身體違背了我的意志,將右手放在了小芹凹陷的腰肢上,
好軟,好滑的感覺,讓我胸中湧起將小芹輕攬入懷的衝動,
“哈哈哈啊哈哈,。”
小芹突然大笑了起來,嚇得我立即縮回了手,
“我怕癢,葉麟同學不要胳肢我嘛,如果你沒有把手放在我腰上,那麼隨便對我做什麼都不要緊的。”
果然是裝睡嗎,剛才我把她推到一邊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只是在裝睡觀察我的行動嗎,
幸虧沒有去脫小芹的內褲啊,那樣我就真成了小芹口中的“鼻孔越來越大的色鬼”了,
小芹從床上坐起來,完全沒有遮擋自己的意思,把白生生的大片肌膚展示給我看,
反而是隻穿了四角褲的我,被小芹盯得臉上發燒,飛速穿好了衣服,並且把被單遞給小芹,讓她披在身上,
“葉麟同學昨晚好溫柔的。”
小芹披著被單也不老實,露出一雙小腳在床沿左右搖擺著,眼含深情地說,
“我昨晚幹什麼了。”我不由得用上了審問官的語氣,
小芹食指貼在唇邊,兩眼看向天花板,作回憶狀,
“嗯……昨天晚上媽媽要在朋友家過夜,我覺得無聊,就來找葉麟同學,想商量週末去哪裡玩,沒想到葉麟同學醉醺醺地回來了,看見我站在你家門口,不但沒有像以前一樣責怪我,還笑呵呵地邀請我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