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以為莊妮為了得到我的頭髮,也付出了什麼寶貴的東西嗎,何其不靠譜的想法啊,不像是班長你的冷靜思路啊。
莊妮最討厭男人了,而且如果我的頭髮就能換取女孩子的初吻和其他東西的話,我就發財了啊,比孫悟空的毫毛還頂用啊,我不到二十就得變成禿頭吧。
“呵呵呵,葉麟的頭髮嘛……”莊妮歪著頭笑起來,“他某次跟人開房的時候,遺落在枕頭上的……”
班長頓時不再繼續向下問了。
早知道莊妮會收集頭髮進行詛咒,我和班長在她大爺家的旅館睡覺那次,起床後應該把床單掃乾淨啊,莊妮不但得到了我的短髮,也得到了班長的長髮吧。
“開房,葉麟和誰開房。”同學們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
“騙人的吧,開房需要身份證,葉麟一個初中生哪來的身份證。”
“做一個假的唄,與其討論那個,還是好好想想,到底是誰被葉麟禍害了。”
“是外校的吧,有人看見葉麟和一個茶色披肩發的女生走在一起來著,還公然在大街上給她錢……”
尼瑪這說的是舒哲吧,我讓他扮成偽娘,帶他去冒充小丁的女朋友那次,到底是讓人看見了啊,我當街給錢,果然讓別人誤以為舒哲在跟我“援交”嗎。
別開玩笑了,就算舒哲倒找我錢,我也不會爆他的菊花啊,我最討厭偽娘了。
“是誰,,,,。”
與她清新的穿著不符,小芹渾身散發著黑氣,忽然出現在莊妮身後,並且牢牢鉗住了莊妮的雙肩。
“是誰跟葉麟同學去開房了,你告訴我。”
莊妮微微皺起眉頭,朝後看去,多數時間都笑眯眯的小芹突然黑化,莊妮卻一點都不吃驚。
“哼,從一定程度上來說,你也是我的同類。”
莊妮在小芹的鉗制下,痛並快樂著地發出了一聲訕笑。
“到沒人的地方,我告訴你。”莊妮用下巴點了點遠處的一棵松樹。
小芹非常粗暴地把莊妮押走了,留下大家呆在原地,有點沒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曾經在小巷裡被流氓截住,見過小芹黑化毆打對方的班長,有點擔心地望了一眼遠去的小芹和莊妮,又向我望了一眼。
我覺得有必要跟大家說兩句。
“那個……小芹只是不喜歡有人詛咒我這個青梅竹馬而已,她不會對莊妮怎麼樣的,大家該做什麼還做什麼吧。”
“那能繼續踢你嗎。”小靈通問。
“不行。”我對小靈通和大喇叭完全不怕我,懷有深深的疑問。
“小芹對葉麟還真好欸。”女生們又開始嘰嘰喳喳地議論道。
“剛才我還猜跟葉麟出去開房的是小芹,現在看來不是啊。”
“就算不是,小芹也相當在意的樣子,這青梅竹馬是不是管得太多了啊。”
“反正這回可以確定:葉麟是人渣了,以前不知道他這麼喜歡玩弄女孩子的,不但光天化日之下吃彩彩的豆腐,還跟外校的女生開房……”
“說起來,聽說那個女生,長得跟班長有幾分相似啊……”
“騙人,哪來那麼巧。”
“真的,說不定葉麟暗戀班長,所以找了個長得有點像班長的女生,跟她援交……”
“變態。”
“超級變態。”
“一定是在心裡把對方當成班長,以為自己是跟班長出去開房的吧。”
我在班級食物鏈中的地位進一步下降了。
混蛋啊,那不是像班長的女生,是班長的弟弟舒哲啊,而且莊妮所說的我跟別人開房,開房的物件就是班長本人好不好,只是不能對你們說,對你們說你們也不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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