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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5 升國旗,行注目禮

維尼的記性果然不好,她和我談了一會小芹的事,就完全忘了艾米說我性功能障礙了。

“哎呀,差點忘了。”維尼喝完了茶几上的礦泉水之後說,“我是來法國大廚這裡蹭飯的,我這就去廚房看看還有什麼吃的。”

風馳電掣地走了,我提醒她穿著裙子步子邁小點,她也沒聽見。

艾米去問了鬱博士之後,不知為什麼,也不急著對我進行功能測試了。

我則小心翼翼地,以“防火防盜防妹妹”的心情,度過了這不平靜的一天。

第二天早晨,天還沒有大亮,我睡眼朦朧地在床上醒來,混沌中感覺到:好像有一個小小的人形坐在我的臥室裡,聚精會神地看我。

眼神熱切得可怕,專注得令人毛骨悚然,像極了要從我的血肉之軀裡攫出什麼寶貴的東西一樣。

艾米你吃錯藥了,,我差點以為你是《x檔案》裡的外星人啊,你穿著睡衣,散開頭髮,連雙馬尾都沒扎,坐在我床邊的椅子上,到底盯著我在看什麼啊。

雖然學生們都放暑假了,但是你還要拍戲吧,我記得每天你都賴床,都是彭透斯把你先抱上房車,讓你接著睡,然後在房車趕往冬山影視城的路上,你才起床、洗漱,吃早飯吧。

千方百計都想多睡一會的你,這麼早來哥哥的房間,一聲不響地在旁邊看著我的睡姿,你是鬧哪樣啊。

“切,哥哥的身體還挺準時的。”艾米見我醒來,促狹地說了一句。

準時,身體準時是什麼意思,難道指的是我的生物鐘,可是我覺得這兩天我生物鐘有點混亂啊,因為擔心心臟病發作,日常的俯臥撐訓練都沒有做啊,起床也比平時晚了半個小時的。

隨著睡意漸退,頭腦漸漸清醒,我意識到自己現在只穿了條四角褲,肚子上蓋著薄毯子,這樣的形象在妹妹面前出現,頗為不雅。

可是不雅的還在後頭呢,現在是早上啊,我是14歲的身體機能正常的少年啊,雖然現在有點病弱,但是總體上還是比較健壯的啊。

我晨勃了啊,四角褲和薄毯子也遮擋不住,像英國大本鐘的指標一樣指向十二點了。

因為自從獲救之後,就沒有擼過管啊,本來就很少擼,現在又害怕引起心臟病發作,萬一擼管致死,那肯定超丟臉地上新聞頭條啊。

(“大家好,我是冬山電視臺特約記者趙遙,某二十八中少年日日擼,夜夜擼,終於精盡人亡而死,實在是五十六個民族當中的一朵奇葩,阻礙新中國進步的恥辱,另外,專家們正在定義一種新的重要病症‘過擼死’,據稱,半數以上的宅男都有‘過擼死’的危險……”)

最近體育鍛煉也暫停了,積攢下來的精力,都跑到小夥伴身上去了啊,一柱擎天啊,窮兇極惡得像是裝了核彈頭的洲際導彈啊。

生理現象不丟人,丟人的是,我仰面躺著,豎起導彈發射架的全過程,恐怕被妹妹全程親眼目睹了啊。

雖然我睡前鎖了門,但你還是搞到了鑰匙,偷偷溜了進來吧,下次我睡覺前要用沙發把門堵上啊。

在美國發行的唱片封面上,被渲染得純真無邪的兩隻藍眼睛,睜得大大的,緊張又好奇,欣喜又著迷地,看著親哥哥立旗杆啊。

農民伯伯期盼種子生根發芽,茁壯成長,也沒有你這麼專注,這麼熱切吧,別把我看成玉米一類的植物啊。

我急切間從床上坐起來,想找個什麼東西遮擋一下自己的羞人之處,但是艾米打了個哈欠,從椅子上站起來,晃晃悠悠地打算離開了。

“啊~~~~~好睏~~~~”艾米擦著眼角因為打哈欠流出來的淚星,喃喃說道,“知道你沒問題就行了,我再去睡一會……”

“鬱博士,是你出的餿主意吧。”

艾米躺在房車臥室裡,駛向影視城之後,我去醫務室找鬱博士算賬,揪住他的白大褂質問他。

鬱博士面不改色,暫時沒有做醫療工作的他,左眼上戴著谷歌多媒體眼鏡,此時嗶嗶作響,彷彿在測試我憤怒起來以後的戰鬥力數值。

“關於你的身體情況,我跟艾米說了另一套謊話,但是她一定要親眼看到你‘正常’的證據,所以我就給她出了那個主意唄……”

我皺著眉頭想了想,雖然被妹妹看見晨勃很丟臉,但是總比她用其他方法“測試”,要強得多。

於是鬆開了揪住鬱博士白大褂的手,問他:“你跟艾米說的是另一套什麼謊話,看不出來你這個改造狂人,這麼擅長說謊啊。”

鬱博士笑道:“為了改造全人類,必要的謊言也是不可或缺的,而且當外科醫生的,經常要欺騙患者的**,讓他們的**相信,植入的器官是自己的器官,植入的心臟起搏器是原有的體組織……從這個角度來說,一個優秀的醫生,必然是一個優秀的騙子……”

“全是謬論,你直接告訴我,你是怎麼騙艾米的就行了,免得我不知道,被問起來會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