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回憶一下的話,因為是小學生的內褲,所以從樣式上並沒有明顯的男女之分,難道我和徐少館主小巷大戰,各自頭頂內褲的時候,某人竟然不小心頭頂了男人的內褲嗎。
而且特麼的是我自己的內褲啊,雖然被小芹穿過沒錯,但是一想到我的內褲被我自己戴在頭上,或者被徐少館主戴在頭上,我就感覺到渾身發寒,止不住地打冷戰啊。
“不管怎麼樣,葉麟同學先把溼掉的內褲脫下來吧,我保證不回頭看的。”
小芹頓了一頓之後說道:“我聽維尼講,那東西好像會……好像會凝固,現在不脫一會就不好脫了……”
維尼你少教這些不健康的東西給小芹啊,你這個a片大師,你那動輒忘事的大腦才凝固了吧。
不過小芹的建議有幾分道理,我狠狠了心,把外褲一脫到底,然後把內褲也乾淨利索地從身上扒了下來。
糾正一下,不太乾淨,沾著邪惡的液體,但動作利索是沒錯的,我速度非常快地用書桌上的抽紙做了簡單清潔,然後把內褲塞進了剛才小芹遞給我的塑膠袋裡。
接下來,我就非常無恥地,如同一個真正的暴露狂一樣,上身穿著衣服,而下身赤`裸,等著小芹給我找出一條能使用的內褲來穿了。
我想過再把外褲穿回去,但是一來呆會穿內褲要費二遍事,二來把外褲也弄溼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用小芹的床上用品,比如枕頭、床單、毯子遮擋一下,倒也是個辦法,但總覺得把小芹的私人用品弄髒,很對不起她。
陽光透過窗簾,毫無羞恥感地照在我暴露的身體上,不知為何,我竟然從陽光的浸染中,從自己變成金色的面板上,讀出了莫名的斯巴達味道。
不管我有多少藉口,總之我是堂而皇之,不穿褲子在青梅竹馬的閨房裡暴露下體了,晚飯後的斜陽,把一個邪惡的條狀物的影子,打在小芹的腰部以上。
聽聲音,小芹也意識到我已經這樣做了,她翻找衣櫃的動作因此遲滯了一下,但估計很快就鼓勵自己“又不是沒見過”,開始專心為我找一條能穿的內褲了。
“只有這條了。”小芹最後翻出一條女子健身俱樂部常見的,運動彈力褲。
“這是媽媽的一個朋友,辦理健身卡得到的贈品,因為自己已經有很多就送給了媽媽,媽媽覺得我可能能穿,就轉送給了我,結果我穿著型號有點大……”
“這條彈力褲彈力非常好,葉麟同學應該也可以穿的,除了這條以外,再也沒有葉麟同學能穿上的內褲了。”
我接住小芹背對我丟過來的彈力褲,還在猶豫是否要穿上,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任阿姨在外面,邊敲門邊道:“你們在幹什麼,為什麼要鎖門,趕快出來。”
情勢危急,沒有辦法,我用閃電俠一樣的速度,把這條女式彈力褲套在自己身上,然後三下五除二地套上了外褲,並且把裝著溼內褲和衛生紙的塑膠袋,塞進了外褲的褲兜裡。
“我ok了。”我在後面小聲告訴小芹,小芹點了點頭,把門鎖開啟,讓任阿姨得以進來半個身子。
“阿嚏。”任阿姨進來的時候,小芹故意打了個噴嚏,不知是不是為了分散任阿姨的注意力,讓她不要注意到房間裡的異常味道。
幸好任阿姨剛從廚房回來,嗅覺也沒有小芹那麼靈敏,沒有發現房間裡跟往日不同的氣味,只是狐疑地看著滿臉陪笑站在學習桌後面的我。
“葉麟你幹什麼呢,我怎麼覺得你剛穿上褲子。”
“怎、怎麼會呢。”我緊張道,“任阿姨,我只是緊了緊腰帶而已……”
話說,這條女式彈力褲,雖然型號不小,但肯定沒有為男性考慮,勒得我的男性器官好疼啊。
但當著任阿姨一定要忍住,她敲開女兒的門,發現女兒的準男友貌似剛提上褲子,已經很是心裡起疑了。
於是,接下來我在任阿姨的懷疑目光中,坐立不安地又呆了半個小時,然後如蒙大赦地跟老爸一起回家了。
過地鐵安檢的時候,我覺得貼身穿了一件女式彈力褲的我,是一個變態,幸好之前我已經把褲兜裡的塑膠袋隨手扔進垃圾箱了,,那條內褲就算是洗乾淨也不能穿了,我覺得我已經對它留下了心理陰影。
第二天是星期一,是鬱博士規定的例行體檢時間,我恰好聽說任阿姨早早去劇組補進度,倒是艾米因為欠下的武戲較少,今天得以休息,在貴賓樓閒著無聊,盼著我趕快去看她。
我覺得小芹一個人在家也會無聊,於是就打電話給小芹,問她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貴賓樓看艾米。
自從知道艾米是我的親妹妹以後,小芹就對艾米的態度很好,況且她聽說在艾米或者維尼的面前,仍然可以扮演熱戀情侶,所以很高興能和我一塊去。
誰都沒想到的是,我和小芹走進101房間的時候,艾米正在胖揍一個圓了咕咚的機器人,據說那是鬱博士的最新作品,型號為b2。
=======初一的分隔線=======
新年快樂,廢鐵給大家拜年了。
另外初一是渣葉的農曆生日,不過好多讀者都盼著他被柴刀,肯定不會為他慶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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