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楊花的死暴力女,居然當著我的面勾引哥哥。”艾米尖嘴小獸道,“你那麼想要走光,我就幫你一把好了。”
於是不由分說,兩手一伸,從後面把小芹的裙子給掀了起來啊。
別刺激我啊,昨天我剛對著小芹的肚臍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啊,但是我想閉眼睛已經晚了,小芹裙子裡的紫丁香低腰小內褲,已經映入了了我的眼簾,刻印在我的腦海裡了啊。
“啊。”被掀起裙子,小芹驚呼了一聲,但因為對方是艾米,所以沒能做出立即反應。
艾米不但掀起了小芹的裙子,還進一步把裙子上翻到小芹的腰部,空出雙手來,從左右兩個方向,揪住了小芹的內褲邊緣。
“哼,你那麼希望哥哥看,就讓哥哥一次看個夠吧。”
說著手上用力,就要毫不留情地把小芹的內褲剝下來。
別、別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啊,這是相當於實妹替親哥哥動手,去剝義妹的內褲啊,我不記得我是這麼糟糕的哥哥啊。
啊啊啊啊,小芹的內褲已經被拉下半寸了,本來就是低腰內褲,我連小芹雪白粉嫩的臀縫都看得到了,我要發作心臟病了。
幸好小芹在千鈞一髮之際,把自己的一隻手移到身後,壓住了自己的裙子,以及裙子裡被拉下半寸的內褲。
她一隻手的力量,足以讓艾米的惡作劇無法進行了,艾米哼了一聲後躍半步,做出防備小芹攻擊的架勢,其實小芹知道我多在意這個妹妹,根本不會攻擊她,就連伸手阻止她脫自己內褲,也儘量動作輕柔,不顯出其中的敵意。
“葉麟同學……”小芹仍然跪趴在茶几附近,一臉剛受了欺負的樣子,回頭請求我管一管自己的妹妹,“我要把機器人的耳朵撿出來,能麻煩你看著一下艾米,別讓她跟我開玩笑嗎。”
並且以極其微小的動作,隔著裙子將自己偏離原位的內褲提上去,可惜並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誒,隔著衣服提內褲,放到男生身上就是相當齷齪的行為,為什麼放到小芹這樣的女生身上,就顯得青澀又誘惑,讓人不覺感到心中萌動呢。
果然是因為男女不平等啊,就好像男人看見了女人洗澡,是男人耍流氓,女人看見了男人洗澡,還是男人耍流氓,是不是法律也應該察覺到,雖然數量很少,但是也存在陳穎然那樣的女流氓啊。
“切,裝什麼有愛心的人啊。”艾米不屑道,“你去拿逼兔的耳朵,男僕也不會覺得你心地善良的,男僕遲早有一天會把你拋棄。”
一會叫我哥哥,一會叫我男僕,我看艾米自己也混亂了。
不過還是稍微慶幸,沒有對艾米公開,我已經把小芹降級回青梅竹馬的位置了,不然不知道艾米要怎麼嘲弄小芹呢。
即使是剛才那一句,小芹的身體也稍微震顫了一下,大概仍然是有點糾結自己不是我的女朋友了。
我擔心艾米再次去撩小芹的裙子,於是抬起胳膊去牽艾米的手,“過來,到哥哥旁邊這兒坐一會。”
艾米很小氣地沒有讓我碰她的手,卻半轉過身,將坐在沙發上的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又看了看伸手去夠茶几下的機器人耳朵,又防備著自己的裙子被人偷襲,而效率不高的小芹。
艾米一直寫滿了不悅的小臉,突然喜笑顏開,她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放著沙發上那麼多空餘的地方不坐,一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了。
坐上來還不說,還以自己只穿了休閒短裙的下半身,挑剔地調整到合適的休息位置,彷彿我是一個真皮傢俱,天生就應該成為她的御座一般。
她的小身板靠在我的腹部,小屁股壓在我的兩腿之間,拿我當了靠背和坐墊,並且得意地翹起二郎腿,左腳的涼鞋都快被她搖晃掉了。
昨天的事情太值得慶幸了,果然是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啊,如果我今天還是那麼敏感,豈不是親妹妹坐在我身上調整坐姿的時候,我就因為摩擦,不受控制地對親妹妹搭起帳篷了嗎。
艾米很不老實地又將坐姿調整了一遍,發現我確實沒有反應,不由得微嗔道:“死男僕,你居然能忍得住。”
廢話,忍不住也得忍住啊,幸虧有昨天的釋放,不然我今天絕對要在妹妹面前大大丟臉啊。
但口頭上決不能服輸,不能讓艾米覺得自己魅力無窮,到了親哥哥也必須豎旗敬禮的程度。
“叫我哥哥,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到了外面你才能叫我男僕呢。”
“哼,想讓我叫哥哥也不是不行……”艾米身子向後,把滿頭金髮靠在我的胸膛上,緩慢而低聲地說:
“你要是肯在‘女朋友’背對著你的時候,摸我這裡,我就叫你哥哥……”
一邊說一邊以慵懶的手勢,微微提起了自己的薄紗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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